象得到,两个青春年少的大男孩是怎么敷衍地答应,又怎么“知错就改改了再犯”的。
想到孟宴礼这么正经自律的人,也会有懒床的时候,黄栌有点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黄栌想,《诗经·淇奥》里说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孟宴礼应该就是那样的人吧。
明媚阳光透过窗子撒入客厅,黄栌小口地吞咽着牛奶,吃着面包。
很安宁的一个早晨。
或许孟宴礼的弟弟病情很严重吧?
这其中有太多黄栌猜不透的细枝末节,她没办法放任自己莽撞地去求证,只能把疑惑藏在心里。
去厨房洗牛奶杯时,仲皓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又打电话来了。
黄栌手上沾了水,慌忙找纸巾擦了擦才接起。
孟宴礼走到厨房门边时,正好听见黄栌接起电话,凶巴巴地说了声“你好”,然后问“又打电话干什么,早晨不是刚打过吗?”
他微扬眉梢,驻足不前。
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可能是电话里的人哄了她几句吧。
孟宴礼今早接到黄茂康的电话,这位粗心的家长对女儿近况全然不知,还是孟宴礼告知他,黄栌最近在准备一个国际间的美院交流赛。
黄茂康是心宽,但不傻。
窗外阳光正好,无花果树翠绿的叶片随微风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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