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的答案。
林月听了一愣，没想到会有学生提到这个问题，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在学校里，林月一直在极力隐藏昔日的警察身份，她不希望这影响学生学习。
可这事，还是被学生挖了出来。
这时，教室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林月轻出一口气，打开门一瞧，来人是校长顾长安。
“林老师，让学生们上会自习，你跟我出来下……”
林月一脸不解地跟着顾校长，出了教室，下了楼梯，走在阳光明媚的林荫道上。
“林月，这两天你见过邢炜了吧？”
“顾校长”
“没事的。这并不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我也对秦老师许诺过，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尊重你的选择。”顾长安语气平和。
“谢谢顾校长。”
林月抬头望向光影斑驳的树冠，过往的记忆再次涌现了出来。
顾长安校长此生最挚爱的女人是秦老师。
为了秦老师，顾长安至今依旧孑然一身。
即便秦老师已经过世三年，他还是孤单地生活，默默做着自己的教育事业。
当初秦老师弥留之际，曾嘱咐过顾长安务必将林月安排在白城一中，让林月在学校里做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师，直到林月结婚生子，开始新的人生。
如果林月有意重回刑侦领域，也要尊重她的选择，不能强求于她。
最后林月还是进了白城一中成了一名优秀的教师。
不过，林月并不是通过顾长安这层关系，而是通过正规的考试途径，技压群雄，才站在高二三班的讲台上。
“叶如雪同学的事，邢炜已经告诉我了。”顾长安扶了扶眼镜，继续讲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太自责。”
“是我没能保护好我的学生，”林月眼神暗淡，“现在她死了，我到现在也没能抓到那个嫌疑犯。”
“林月，如果你想去查清真相，不要顾虑，放心地去吧！”
林月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顾长安，这位像父亲一样慈祥的老人，面带微笑，眼神和蔼。
“可我的学生”
“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谢谢顾校长。”
“对了，平时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去圣林集团那边做私人家教。”
“圣林集团？!”
“是的。圣林集团的前任总裁是我的老同学，最近他老是给我念叨他那个孙子学习不怎么上进，很头疼，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有空过去就行。”
“好吧”林月还是有点懵。
这圣林集团可是白城最大的综合性家族企业，小到日化服装，大到地产信息科技，各行各业，无所不及。
就是这样的大企业，退休老总的孙子，学习上居然还要请家教
这就离谱了。
顾长安既然这么安排，林月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再说叶如雪的这个案子一日不破，自己这边上课也不得安心。
顾长安脸上勉强地挂着笑容，他心里明白，林月一旦走出白城一中的校园大门，等待她的就是变幻莫测的社会阴暗和罪者恶行。
但他还是要尊重林月的选择。
两人边走边聊，直到在路的尽头，闪现出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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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再一次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