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来了,大车估计把设备运回公司、而小车司机直接往希尔顿酒店的方向开去。
到了酒店自是一番觥筹交错,从来没一次喝过那么多白酒的他、被陈良杰跟丁翰墨两个商场的老狐狸灌的烂醉如泥!被服务生扶着回到客房后又是一阵呕吐、吃的那点东西全部吐光以后才算好受一点。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方远山扶着脑袋又是一阵龇牙咧嘴~从上午十点吃喝到下午三.点多、这顿饭才算结束。回来就倒头大睡,直到现在才清醒过来。看着地板上呕吐的秽迹、不由得又是一阵反胃。
看到沙发上放着的手提箱、坐起来走了过去。昨天碍着丁翰墨的面子他没有打开来看过,不过既然他曾经保证不会低于100万的金额、那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拉开手提箱的拉链、看到里面平铺着得一沓沓散发着油墨香味的钞票,顿时鸡冻不已。拿出一沓崭新的华国币放在鼻端闻了闻:“哈~就是这个味”
把箱子直接翻倒在铺上、一沓沓的数了起来:“123456.....”,
“嗯?这个老陈还挺讲究的嘛!”箱子里钱的数目远远的超过了当初丁翰墨保证的金额,“200万”这就是昨天喝到后来跟他称兄道弟的陈老头给地运费。
数了两遍后方远山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老陈实在太他吗讲究了!面子里子票子全给他了,这样的实在人以后还真的不好找了。
昨天下午不仅为了这回的事情好好的感谢了他一番,更是为柏林的事情再次的道歉,跟他连着干了三大杯,现在想来都后怕不已,“这个老陈什么都好、就是太尼玛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