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踉跄,要不是扶住荔枝,险些歪倒在地。
“夫人您怎么样?可是伤口又疼了!”
“姐这是怎么了?”燕管家一脸担忧。
“昨个我们遇见了山贼,夫人背上中了箭矢,我们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打着让夫人好好休养的念头。”
荔枝不还好,这一,燕管家才发觉出燕回身上的不妥来,那件披着的黑色斗篷上,似乎沾满了血迹。
“姐,厢房就在这边,您快随老奴来。”燕管家急忙在前引路。
燕回颦着眉头显然十分难受,但她却是回绝了燕管家的好意。
“燕回还未见过祖父与父亲,又哪里能离开。”
“姐,您身体不适还是快些歇息的好,相信老太爷和老爷知道也不会怪你。”
“夫人,您先休息会吧,等您好上一些,奴婢再带您去拜见老太爷和老爷。”
燕回犹豫着,却终是俯下身去,对着主房的方向行了一记重礼,这才随着燕管家向着厢房去了。
主屋的厅堂里,燕政头上着一本孝经跪的笔直,鬓涂霜色的燕太傅即使已到不惑之年,可一眼望去,还是让人心生畏惧,尤其他现在还在盛怒当中。
任谁听到自己的孙女成了一个孀寡之人都不会高兴到哪去,尤其这个消息还整整迟到了三年。
“我自教你诵读经史子学,你就是这样读的!眼看的晏晏被许,你竟然连句话都不敢上一句,她沈嘉元即是当朝皇后,我燕家又何需惧她!”
沏了茶水的杯子被人摔落在地,燕政挺着脊背,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父亲所,他又怎么可能没想到,只是嘉元皇后当初防的就是多生枝节,所以定的是当即成婚,要不然怎么还没等到余远道回京,就拜了堂。
这些东西他能想到,自己的父亲又岂会想不到,他只是气自己瞒了他三年罢了。
可父亲已经年过六旬,他也是怕他气急,这才一直相瞒。
“都是儿子的不是,还望父亲息怒。”
“怒?我怎么会怒!”
燕青云怒急且笑,“燕政,你就不怕,你的女儿在背后受尽京中权贵嗤笑,只因她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爹,连亲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041燕祖父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