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泛起了笑意,笑眯眯的看着傻柱,他还有杀手锏没有往出使,这时候是出手的时刻了。
“傻柱,你说你连续四年给秦淮茹送饭,还月月接济秦淮茹钱,我许大茂问你一句话,你说实话,秦淮茹跟你做过那个啥没有?”
傻柱脸色如常,就跟无事人似的,他是学习班进修了三十七天的傻柱,不是那个舔狗傻柱。
也是托进修班的福,闹的傻柱变了一个人。
这要是没进学习班进修,炸然知道这件事,傻柱估摸着能吐血而亡,跪舔的女神竟然是破鞋,除了自己没得手,所有人都得手了。
“傻柱,不是我许大茂小看你,你就是一个棒槌,你在秦淮茹心中就是一个傻蛋,秦淮茹跟李副厂长搞破鞋,为什么不跟你搞?人家压根就没有看起你,或者说秦淮茹从头到尾对你傻柱一直是利用心理,就你这个德行,你还打我,你说说,你因为秦淮茹打了我多少次,我呸。”
许大茂一口唾沫飞向了傻柱。
引力加风力的作用下。
这唾沫最终落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唾沫临头的秦淮茹,看着就跟一只穿了多少天没洗臭味横飞的破鞋差不多。
等等。
人家本来就是破鞋。
傻柱脸上还是那副跟我没有关系的表情,局外人的样子,一下子让许大茂失了方寸,也让许大茂无奈了。
要是傻柱表现的恼怒、愤怒、怨恨,许大茂就会觉得爽朗,会有那种报复了傻柱的快感,否则就是许大茂抑郁。
傻柱那跟我没有关系的坦然样子,把许大茂反闹的没了脾气。
“傻柱,原来你也惦记着秦淮茹,可惜了,你不是副厂长,你没能拿下秦淮茹,你要是副厂长,秦淮茹不就跟你傻柱搞破鞋了嘛。”
贾贵的搭腔让事情朝着意想不到的一面在缓慢发展,把想要当鸵鸟的李副厂长给气了一个半死。
畜生。
禽兽。
要么不说,一说就是坑我李大头的话。
还副厂长。
你真是我爹。
“贾贵。”
“李副厂长,您放心,有我贾贵在,他们不能将你怎么着。”
“贾贵,你别说了行不行?”
李副厂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哀求的味道。
坑怕了。
被坑惨了。
“不行,我的替您出头。”
贾贵果断的拒绝了李副厂长的哀求,扭头朝着许大茂开火。
“许大茂,你可拉倒吧,人家傻柱是傻柱,你是你,傻柱馋秦淮茹身子,你许大茂就不馋了,你挨打也是活该,食堂里面你跟秦淮茹卿卿我我,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还给秦淮茹付账,事后秦淮茹也放了你鸽子嘛,你还有脸说傻柱,你也是一个笨蛋,傻柱没有得手秦淮茹,你许大茂就得手秦淮茹了?轧钢厂里面谁不晓得你挨了傻柱的打。你要是当了副厂长,你也跟秦淮茹搞上了,你没跟秦淮茹搞上,是因为你不是副厂长。”
混蛋。
又来。
又一个副厂长。
贾贵,你这是唯恐我李大头不死了。
“李副厂长,咱有理咱怕啥?”
李副厂长身在局中,钻了牛角尖,看的不是那么太清楚,他现在就一个意思,我被人搞了,还是被你贾贵给搞得这么狼狈,我怎么还能有理?
“他们说你跟秦淮茹搞破鞋,你就跟秦淮茹搞破鞋了?就不能是他们看你当了副厂长,眼红了,想要给你头上扣屎盆子,就找秦淮茹演了这么一场戏,我告诉你李副厂长,这件事是极其有可能的,谁知道谁啊?”
“都睡一个炕上了,这还有假,我老婆子亲眼看到他们睡一块的。”
“睡一个炕上就是搞破鞋?就不能是研究这个问题,我跟秦淮茹睡一个炕上,我们就不是搞破鞋,我们是搞学问。”
李副厂长瞪圆了眼睛。
贾贵。
人才。
这理由。
牛。
“两人挤在炕上,还盖着被窝就
第175章众禽各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