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结果,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如此,可似乎有什么总是偏帮着这个男人,让她不能左右,让她心慌意乱,然后便在毫无察觉之下沦陷了彻底,甚至可笑地有这样一种假设:假设能重来,假设知道结局,她还是会重蹈覆辙。
人心果然是长偏了的,而她江夏初的心偏给了左城。除此之外她无从解释。
摇头,她说:“昨天晚上,你醉了,可是我清醒着。”
所以,如何怨?如何怪?
“夏初,你既清醒。”左城顿了顿,俯身,贴着她的额,唇齿相靠,他轻问,“告诉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她亦看着他,回答认真:“左城,这一天我从未想过要逃,那天我没有回答你,其实我做好了与你过一辈子的准备。”
一辈子啊,有多长,江夏初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会尽数耗给这个男人,于此同样耗尽他的一辈子,总之她与他,是劫,是宿命,怎么躲得过,而且,她也不想躲了。
她说:“所以,我不怪不怨。”顿了顿,坚定如斯,“也不悔。”
不怪不怨也不悔……
这样的话是诱惑,却也致命,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这是毒,是瘾,只是它还有另一个特征,倾其所有,不死不休。
到底,是先死,还是先休,还未开始,他有些怕了。
重重叹气,他俯身,蹭着她肩窝,嗓音压抑到沉甸甸的:“你要了我,便不要再将我丢弃,这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抬眸,眸光深邃得似乎要将人吸进去,“如今我要你再应我一次。”
她若现在转身,他便在地狱。
左城的眸亮极,美极,却染了让人心疼的荒凉,江夏初伸手,拂着他的眸子,凑近他耳边。
她说:“婚纱我已经选好了。”
这是她的承诺,唯一有的,唯一能给的,倾尽了。
他笑了,眸中荡开一种惊心动魄的纹路,俯身,吻她的唇:“我的夏初,这又是你的计策吗?”
论起聪明,左城更胜一筹,只是论起感情,左城一败涂地。一旦江夏初玩起感情这种计策,谁会溃不成军呢?
江夏初只是看着左城,笑着,不答。
左城只是浅笑,抱着她轻喃了一句:“如果是,你真厉害,我毫无抵抗。”
左城啊,毫无胜算呢。
善攻心又怎么样?左城攻不下自己的心,更攻不下江夏初的心,她三言两语,他便一溃千里。
江夏初摇头,笑得深意:“左城,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更玩不起这种计策。”
这算举起投降吗?还是以退为进?
聪明人的感情啊,真复杂!
聪明的左城啊,不仅复杂,还总是患得患失。
“江夏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愿意吗?与我的婚礼。”
江夏初倒是垂眸,认真思索起来,抬头,刚要说话,左城接过去就抢先了,直接霸道地将她锁在怀里,宣布:“这次不管什么理由,你都逃不掉了。”
这人根本没打算给她机会拒绝,那还问什么?江夏初无奈,却含笑回答:“我没打算逃。”
左城笑着抱紧她,吻着亲着:“我的夏初。”
一向淡定自若的江夏初被他弄得七晕八素了,不知不觉,吻着亲着就变味了,先是伸手,拂过她的脖颈,肩头,胸口,继续往下,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然后身上的‘碍事’的外套不见了踪影,江夏初身上一凉,顿时清醒了七八分,伸手擮住左城作乱的手指,微怒:“你的胃不疼了?”
“不碍事。”左城低头,继续。
确实不碍事,不碍某些事。
江夏初不依,扯过外套将自己裹严实了:“左城,我困。”
这是实话,从昨晚到现在,她就没睡多长时间。
怀中一空,左城脸色半沉,眸中情意浓郁:“让我抱抱你。”
江夏初蹙眉,想了想昨晚,某人一直说好了,好了,可是到最后也没好,蹙眉,不动,隔着左城远远的距离。
左城半沉的俊脸这下全沉了,一把将闷着脑袋的女人拉到怀里,俯身就
第一百二十六章:不知餍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