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所在后,这才傲然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这也算是远来的和尚好念经。人家吴越省的企业眼巴巴进京求门路,不找我们这些四九城里有关系的代理,难道还千里迢迢白跑一趟、最后找了两眼一抹黑的本地老乡?就那种刚刚进京的土鳖,总局有几个处长估计都没闹明白,活该死扑街!”
方道平顺着刘传栋的思路往下想,忽然问道:“你是说,那小子没有按咱划下来的道儿分地盘,最后可能接的单子还更少了?那天看他发了那么多材料……”
刘传栋想当然地攻击:“肯定是只会吹牛没真材实料,客户深入了解了一下又放弃了!所以说,做我们这行的,还是要关系扎实!光吹牛吹得大,有个卵用?”
方道平比他冷静一些,没那么容易下结论,狐疑地提醒道:“那个姓冯的小子也不至于那么不济,至少那天阿狸巴巴的法务总监跟他谈笑风生,咱都是看在眼里的,l干妈的案子,也是他做下来的不假,这可都是铁证。要说他完全没本事,我是不信的。”
刘传栋被泼了冷水,一想也有道理。
可他自己接到的单子也不是假的,苏泊迩确实是冯见雄的老乡企业,也是当初拿了冯见雄的材料,最后却谈崩了,最后一天才找到他。
笨人总是容易高估自己,让刘传栋不愿意相信冯见雄有真材实料。
“管他哪里有毛病!反正肯定是没本事做呗!”
……
几个井底之蛙在休息室里聊着抽了一会儿烟,散散味儿,准备去喝点小酒交流一下心得。
刚回到走廊上时,却恰好看见冯见雄正带着他的美女下属,跟一个客户谈笑风生着分手,也看不出到底谈没谈成。
这其实也不算太巧合,毕竟距离散会才过了不到半小时,有事儿的人聊一会儿再走,撞一起很正常。
刘传栋跟方道平只觉一阵烦恶从胆边升起,不怼一下不舒服斯基。
他们却也不愿太过造次,只是凑过去语气阴冷地嘲讽:“这不是冯老板么,又发财了?”
冯见雄的表情非常淡定,看不出喜怒:“没,谈崩了。主要是单子太小,没什么好做的。”
冯见雄说的是大实话。
那种“客户本身所有指标都已经完美达标”的生意,他确实懒得做。
拼死拼活拿个几十万辛苦钱的纯利润,何苦来哉?他冯大状是这种廉价劳动力么?
当然就是偏偏要接那些“硬杠子,尤其是年限硬杠子不达标”的公司,才能显出他冯大状的本事和价值。难度高了,也才好狮子大开口要高价。
可惜,井底之蛙是不会明白的。
“啧啧啧,谈崩了,原来是嫌单子小啊,那苏泊迩的单子怎么样?马上就是国内厨房家电头号名牌了,200多万的大单,啧啧,可不要流口水!”
刘传栋猥琐地笑着,不过他还算有涵养,最后一句“可不要流口水”是用玩笑的语气,跟方道平之间自言自语的,并不是对着冯见雄在说,因此倒不是非常失礼和突兀。
“原来那笔辛苦钱是刘总接去了,那真是辛苦你了。苏泊迩的李总昨天我也见过,可惜500万以下的生意我没兴趣,还觉得挺对不住他的,幸好最后也没耽误了他的事儿。”冯见雄非常礼貌地恭维了一句。
“你……你麻痹装个逼的大尾巴狼?mmp!”刘传栋一阵血冲脑壳,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下意识就要撸起袖子拿拳头揍人。
“井底之蛙!”冯见雄微微抬起头,用鼻孔俯视着对面的无知之辈,悲悯地摇摇头。
最后还是让史妮可拿过两份框架协议,把上面部分的细节遮住,只露出最上面的甲乙方、金额和最后一页的签章部分。
“你们算老几?我还犯得着在你们面前吹牛?”冯见雄看到对方的瞳孔因为看到金额和甲方单位的名字而微微扩大,就恰到好处地把东西收了起来,用嫌弃的语气说,
“我根本没拿你们当我的同行,我也确实不是你们的同行!我接的生意,都是你们不敢接的——所以,招子放亮一点,以后出去你们谁敢吹牛说是我的同行,我告他诽谤。听清楚了,我不是针对谁,我说
第5章 吔S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