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那么严肃。”向悦皱眉,吐槽了一句阿年家男人。
阿年也皱眉:“不是,他平时一点都不严肃。”在家单独跟她在一起,一点都不严肃,一面对外人,不熟悉的,便一张严肃脸。
“哦,那估计他是没把我当朋友呢。”向悦说。
阿年摆手,真的不是这样,希望向悦不生气,阿年望天儿……“他,其实怕生。”
向悦猛劲儿咳,管止深怕生?开什么玩乐!阿年你护着人的时候,先打一番逻辑对路的草稿好吗!!
阿年和向悦下楼溜达,接到了郑田的来电,阿年说了位置,说是和朋友要出去玩儿的,郑田你要一起吗?
郑田说好。
向悦问郑田是谁,阿年说,校友,都是a大毕业的,同一年。
等郑田的时候,阿年和向悦路过药店,阿年嗓子不舒服,去药店……向悦见她买了一盒喉宝……
向悦脸红,盯着阿年瞧:“那个什么,阿年,看你平时很腼腆啊,那方面……你也太卖力了。你们家管止深,爱死你了吧——”嗓子都“叫”疼了呢,捂脸。
“哪方面?”阿年拆开喉宝盒,看向悦捂脸的样子。
几秒钟,阿年忽然懂了,踢了向悦一下:“瞎说什么!就是昨晚被子没盖好,凉着了,嗓子不舒服……”
俩姑娘,脸红红的,站在路边凉快处等人。
向悦问阿年,突然要这么分开住了,什么心情……
“……”
阿年摇头,也说不好到底心情怎么样。
心里想的是——好比外婆曾养过一只大肥猫,日子短,感情倒是不深。外婆住院之后暂放在了别人家,那家刚巧缺一个大猫抓老鼠,外婆后来出院了,身体不行,猫总是乱跑,舅舅和舅妈没时间经管,猫又不认得家路,就再也没有拿回来。
大肥猫,一开始离开外婆也许是不舍得,可是到了陌生人家早晚也要适应,等到真的适应了,主人也不来找了,那就把暂时的分开理所当然变成了永远分离。
不过,人怎可和猫相比较?
阿年只是有些感触罢了,相信有一天,管止深一定会把她重新带回家中的。
并不是永远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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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的另一处,管止深把车停在了路旁,接了一个来电。
听了片刻,管止深皱眉,声音沉了下去:“不要跟我玩这些路子,也不要跟我说那辆黑色轿车是辆套牌车,不是什么事都能指望最后化了……要区分开事态大小,也要看,这件事上,他碰到的人是什么脾气,默川会死咬这个人。”
“……”
“对……你这样说就对了。”
“……”
“我耐心的等一上午,等你想起那辆黑色轿车的真车牌号——”
按了挂断键,黑色奥迪q7开向了省委大院。
管止深开车来接爷爷,而不是叫人派车送爷爷,接爷爷。
孙子亲自开车来接,对长辈来说,意义大不一样。
他的车是准备开进去的,方便一些。
黑色奥迪q7在省委大院门口停了,他的车来过省委大院数次,多数是办事。门口执勤的哨兵都认得他的车,但管止深为保省委内不出任何意外跟自己沾上责任,每一次,都会规矩的接受站岗武警检查。
从不会为了显出自己身份多高,仗着老子,而做些不和身份的事。
对于管止深这类的高干家庭子弟,如今又是商界精英,却一贯低调的行事,执勤武警通常抱以特别尊敬的态度。
那种拒不接受检查,几句正常话没说完就亮出了长辈身份,无视武警硬闯的们,多数人对他们瞧不起,家中长辈也是气愤,教育不过来!
自以为嚣张就是抬高了自己,有面子——实则却掉了身份。
回家的路上,红灯。
老爷子对孙子说:“晚上,下了班就回来家里,应酬少一点,爷爷希望,咱们家里头能热闹些……”
“好,下班一定早点回来。”管止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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