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想正面回答,可陌路的好伙伴看起来心意已定,他的手腕上覆着温热的掌心,力道不轻不重,带着手臂一同晃了晃。
“啊,叫我?”江以南明知故问的回过头,少年些许不满,眯了眯眼。
顶层办公室的玻璃廊道是参考了柯益的设计,不过对于傅鸣瀛来说是大气美观,对于威廉来说,那就只是他和老婆能暗自甜蜜的地方,现在暂时借给两位小朋友了。
江以南同少年一左一右呆呆的坐着,看着远处的风景,好久都没话说。
还是江以南先打破沉寂:“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
“一年十个月零二十六天。”少年回复。
又是一阵沉默,江以南虽然不看他,却也能听得到,少年的呼吸声渐渐沉重,不用猜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真的很担心。”少年哽咽道,“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他不是坏人。”
江以南笑笑:“我们也不是好人啊。”
“你是。”少年坚定道:“你是的,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人,江以南,收手吧,趁我们才到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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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要救你和妹妹啊,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呢?威廉是我们向上爬最好的梯子了。”江以南孤注一掷,丝毫不肯偏离。
少年双眼含泪:“救妹妹,不要救我。”
这次,他不再能保持愉快的神色,黯淡了许多:“妹妹我随时都可以救,但你不同。”他长舒一口气又换上笑容:“你放心吧,为了救你,我会长命百岁的。”
“我不想让你涉险……”
“可我要是不救你,老妖婆不会放过我的。”
又是双双望向窗外,少年知道,打从一开始,江以南就没有再给自己留退路了,甚至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
威廉常说自己呆板无趣,像个机器人,可他觉得江以南才是真正的机器人。
人有求生的本能,他没有;人有七情六欲,他没有;人有对自由的向往,他不仅没有,还亲手把自己关在笼子里。
少年没再劝下去,他知道,这些对江以南来说只能是耳旁风了,于是他转身准备离开,但就在最后关头,江以南又叫住了他。
少年燃起一丝希望,迅速回过头去,江以南只是掏了巧克力扔给自己,往嘴里扔了一块儿后,江以南模糊不清的问:“我占了你的身份,我的名字咱俩容易混淆,那我该叫你什么啊?”
少年真的有些生气了,不过更多的是对好友的不舍,他还是走了。
玻璃栈道的门关上的最后一瞬,少年的声音才钻出来:“南行。”
江以南想起这是国外读书的时候,他欺负少年不会中文,少年再向他请教如何取中文名字时故意挑逗他的。
自己是“以南”,他就是“南行”。
没想到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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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这些年在家中始终谨记一个道理:父母是甜蜜恩爱的不假,但她长大后、在她面前父母都会保持分寸,但什么时候妈妈会放下身段且当着她的面就抱着爸爸失声痛哭呢?
只有她闯祸,且连累到自己的时候。
寒露大概知道这些天网上对于傅惜时的言论是谁说出去的了,与前未婚夫一家纠缠不清,有婚约的情况下隐瞒哄骗高家提亲,这只是个概念,实际论坛里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即使傅惜时本人看起来并不在意,每天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寒露还是问心有愧的,她不晓得应该怎么弥补这件事。
妈妈刚要哭着
论情:结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