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这个所谓的‘商’恰好是他女儿的话,难道不是更受用吗?”傅鸣堂摇了摇头无奈道:“不要小瞧了宋洁,她生意能做到今天,总不可能是四处占便宜就可以做到的,加上她父亲的关系,她很有可能私底下跟某些人签订了什么协议。咱家走到今天这地步,是因为够狠,替人做事,人际也广泛,但咱家近亲当中毕竟没有当过官的,这方面没人了解。”
“可是宋洁从商的时候、宋老爷子不是已经退休了吗?而且宋洁从事的生意方向和宋老爷子原来的职务差的也不是一点半点。”傅鸣延揉了揉后脑勺,一被迫去想这些无聊的问题就跟中风似的。
“方向要是都一样,法律就容不下他们了!你傻呀?最近是不是没睡好、连这个都想不起来了。”傅鸣堂都不由得笑出来,使劲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宋老爷子是退休了,可他徒弟们还在岗上呢。生意方向要是太近了,那就惹人怀疑了,她有那层关系就够了,自然会有人给她放水,剩下的,宋家原本就是世家,宋洁的见识不低,她混的来,老爷子再偷偷地给她一笔启动资金,难道还不够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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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一代又一代的,生意做的越来越红火是好事,但要是当官,五代里有一个就够了,多了、一步踏错,在红火的同时也多了一分被抄家的可能哦……”傅鸣延瘪瘪嘴。
“老爷子的话你记得倒清楚。”傅鸣堂哭笑不得的瞥了一眼。
傅鸣延瘪瘪嘴:“嗐,虽然他大部分说的都是屁话,可有时候也有那么两三句,虽然刺耳却也是有道理的。”
“鸣延,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他对你最好,你为什么还这么讨厌他啊?”傅鸣堂忽而俯下身。
而傅鸣延似乎也为这个问题准备了许多年似的,他扬着眉笑笑:“他活着的时候对我还不错,所以我现在还老老实实的把他的牌位供在祠堂里。我讨厌他,因为他是个混蛋。”叹了口气缓了缓,他才又接着说:“二哥,他要是真对我好,他就不会想放火烧死我,他表面上对我们好,只不过是因为他心里差不多有一个做父亲的概念就是那样的,而我正好是最小的那个,俗世中每个家庭基本都是最宠小的,实际上他根本不爱我们任何一个,他只爱他自己,他留大哥在火场外面,也只是希望大哥放他一命,这个家真正爱我们的人只有大哥。”
说是解答,傅鸣堂又何尝不知道,弟弟这是打算借此机会劝自己“回头”呢?
若是从前,他一定认同,可是现在回头无用了,大哥已经死了,被自己逼死的。
傅鸣堂颤了颤,他不想回应,又别过头去换了个话题:“不是在说时时的事情么。这点你放心,高家的人安稳了,宋家一向清高,知道我们家订婚在前,怎么可能过来做小三,加上那个宋斐,满脑子都是做生意,跟她姑姑一样,她没有抢男人的心思的,那种心思做无用了。”
傅鸣延怔了怔,也只能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不该把人家小姑娘想的多卑劣的,宋斐那孩子各项成绩都好,我看将来挺有指望的,都是高琅越惹的祸,不能好好收拾她一顿才是我最恨的地方!”
“得了,高琅越的事情先放一放,她这辈子也就是那样了,成不了威胁,先说时时是怎么给澄澄分了长房的家产吧,细节这一个星期肯定赶不及,但大致分出来了吧?”傅鸣堂问道。
傅鸣延说到这儿更是头疼:“可不么,老大的家产不少,这两天咱家财务戳键盘指头都肿了,连着三批一批跟一批的赶,要彻底分完怎么说也得小半年,不过为了澄澄快点上位嘛,也瞄了个两三成了,要我说还是老大去世的早,不然时时是有这个能力的。”
“她怎么分的?”
“时时到手的掌家之位给出去了,多少肯定不甘心,所以她也没少拿,就跟澄澄对半分,又从她的份里抽了半成留给疏琮,以表现她的份例少,澄澄的位置确实是名正言顺的。我差不多看了眼,时时拿的基本都是现金,还有车房产、国外的酒庄、矿场、还有空地皮之类的,哦,还有珠宝,股份
论道:无间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