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起来,你的终身伴侣更加重要吗?”
这混球刚才说了啥?
终
身
伴
侣?
我抓狂:“你非要逼疯我才行吗?你他妈的想要跟那个小夏共度终身,就直接去找他啊。以你这股子疯劲,别说一个小夏,十个小夏都不在话下。我他妈就一个无辜路人甲,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幸和你初恋撞脸了。我拜托你,我求求你,你去找正主吧!!!求你了!!!你能不能别再逮着我这个路人甲没完没了的发疯啊?”
“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你不会想要我生气的,对吗?”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一个星期里,同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
虽然他看上去很平静的样子,但我已经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他生气有多崩溃。
不是他崩溃,而是我崩溃。
被他日到崩溃。
妈的这家伙就是个永动打桩机!
“他是他,你是你,我分的很清楚。”
乔厉鸿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温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小言,别再想东想西了。你难道不觉得今天的太阳很舒服吗?老是呆在室内是不健康的,偶尔也要出来换换新鲜空气。”
“再说了,”他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这里是我的合法私人领域,我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的老婆上床,外人又有什么资格说闲话?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难道连想要睡什么人他们也要管吗。想看我的笑话?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疯了,我没疯,但我很快就要被他逼疯了。
我感觉他心中有怨恨,后半句话明显是对其他人说的。
但是老大!我是无辜的啊!
你有火就发到当事人身上去啊!
使劲儿地折磨我是想怎么样?!
“我不听你屁话!”我怒吼,“总之一句话,你解不解开?!”
他微笑:“小言乖,钥匙我放到保险柜了,晒完太阳就抱你回去。”
“这就一情趣手铐,你居然把钥匙放保险柜。”我欲哭无泪,“乔厉鸿我告诉你,做人没你这样做的,你这他妈的是有病你知道吗。”
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要我告诉你保险柜的密码吗?我所有的重要资料都在里面,我把我的全副身家都交给你好不好?”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自主地躲开他的舌头:“我不是糖葫芦,你别舔个没完没了的。”
他笑着在我的耳边念了一串数字。
我愣住。
这数字……
他该不会真的疯到把自己保险柜的密码……
我还来不及细想,注意力就被迫集中到其他地方。
【118】
他先是对我【哔——】然后再【哔——】于是我只好也【哔——】。
外面行人的脚步声靠近又走远。
有个孩子不小心松手飞走了气球,站在外头哇哇大吐,年轻的小保姆于是不停地安慰。
草坪上已经充满了马赛克。他轻笑着【哔——】我的【哔——】逼迫我与他以同一个频率【哔——】。
我侧头看着挂在树梢上的气球。
听着那孩子的哭声,我生怕有人会爬上去替孩子把气球摘下来。
如果那样的话,院子里的场景势必一览无遗。
一想到二人赤.身.裸.体的模样被别人看到的场景,我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但又不可控制地产生了禁忌的背德快感。
置身于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浪.荡之事,这种刺激几乎让我疯癫。
很久以前,在我还是整天打架斗殴的坏学生时,我发小就我的那种偏执行为,做出了一个解释。
“你本能的在向往一种具有自毁性的刺激感。你讨厌循规蹈矩的日常生活,更厌恶被归类为‘大多数人’,你特立独行,桀骜叛逆,是因为骨子里在追求‘不一样’所带来的刺激感。按照太宰治的话,‘不合法,这带给了我小小的乐趣,不,毋宁说让我心旷神怡。’”
乔厉鸿觉得有趣,一边观察我的反应,一
第10章 腰酸背痛肾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