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的衣襟里摸进去,搓揉着那位花娘胸前软绵的两团。
那花娘被她揉得气喘吁吁,因自小就被调、教过的身子本就敏感,当即就浑身发热,心痒难耐。见眼前的公子哥儿挑弄了半天还不肯动真格儿的,大着胆子又往他身、下探去,却是软绵绵的还未恢复精神。
宣安这几日他夜夜笙歌,加上年纪不大,次数多了根本吃不消。
可是男人最狠的两个字就是“不行”。宣安恼羞成怒,当即将那花娘一把推了出去。
“滚开!你那张脸看了就让爷提不起兴致。”
这花娘自小就被自己的前辈教导过:男人啊,甭管在外头是威武的还是窝囊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标榜自己天下无敌,一旦出事儿就会将过错一股脑儿地推给女人。
花娘在心里撇了撇嘴道:前辈们说的都是金玉良言,这位爷明明自己是个银样蜡枪头,却怨怪起了自家的卖相。哼!臭男人!德性!
面上却是低泣道:“是奴家的错,奴家这就去让妈妈换人来伺候。”说着就连滚带爬地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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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