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线,姜氏则道:“你怎么过来了?孩呢?”
三娘笑着上前去给两人行了礼:“小一让奶娘哄睡了。”
姜氏点了点头,笑道:“这孩到是好带,与韶儿一样。”
两人便就着孩的问题说了几句,厅里总算不想是刚刚那样的僵硬了,只郡王妃将头撇向一边,没有往这边看。
她与姜氏已经撕破了脸了,自然是连寒暄都是多余。姜氏之所以在这里陪着,也不过是全了一个礼数。
只是三娘才一坐到姜氏身边没有多久,外头就有婆进来禀报说老王妃的马车回来了。
那边坐立难安的郡王妃眼睛一亮,立即就起身迎了出去。
三娘与姜氏互看了一眼,也起了身,去迎老王妃回府。
她们带着丫鬟婆们不慌不忙的走在后头,郡王妃早已经跑了老远去。三娘和姜氏大老远的就见到郡王妃一看到郡王妃的面就哭天抢地的迎了上去。
老王妃似是有些不耐的呵斥了她一句,郡王妃声音便小了一些,却还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
三娘和姜氏一上前去就看到了老王妃板着一张脸,郡王妃好几次想要伸手去扶老王妃都被她给挥开了。
老王妃也看到了三娘和姜氏,步一顿,接着便道:“你们也来我屋里。”
这就是有话要说了。
三娘和姜氏低头应了一声是,跟在了老王妃身后去了她的寿辉堂正房。
“张嬷嬷留下,其余的人都退下吧。”老王妃一进去就将丫鬟婆们都谴了出去,只留了张嬷嬷在身边伺候。
三娘,姜氏,郡王妃又上前重新见了一次礼,这才分辈分坐下了。
“小一呢?怎么没抱过来?”老王妃问的第一句话果然是宝贝曾孙。
三娘忙道:“还在睡呢,等会儿醒了就抱过来给您问安。”
老王妃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郡王妃却是实在忍不住开口了:“母亲,您不能只顾着曾孙啊,您儿都快要死了!”
老王妃却是突然怒了,呵斥道:“闭嘴!我儿早死了!”
郡王妃一噎,随即哭道:“母亲,您还有一个儿啊。我们郡王爷他,他被奸人陷害,皇上要夺了他的爵位。这怎么能行?这郡王爵位本就委屈了我们,现在还要夺走,这还要不要人活了?母亲!你就该去太后和皇上面前哭一哭先帝!”
老王妃额头上青筋直跳,忍了半天才将气忍住,却还是冷笑道:“被奸人陷害?这话倒是新鲜,他陷害别人的时候又怎么算?”
郡王妃急道:“郡王爷怎么会陷害别人……”
老王妃冷冷瞥了她一眼,吓得郡王妃的话消失在了喉咙里。
“你什么也不知道,就敢大放厥词让我去哭先帝?你可知道今日皇上为何会生气?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他之前假造信件污蔑自己的哥哥通敌叛国!”
这下不仅郡王妃呆住了,三娘和姜氏也朝老王妃看了过去。[](·~)
郡王妃呆怔了片刻,突然哭道:“母亲,您怎么就能肯定是我们郡王爷说的话是假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您可不能这么偏心啊。大伯他死了这么多年,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谁也说不清楚。”
“就是因为信儿他死了,无法再为自己辩驳,所以就能任由你们往他身上泼脏水?”老王妃的脸色冷得像冰。
郡王妃看着老王妃的脸色,小声道:“可是不管如何,您也该先顾着活人吧?”
老王妃冷声道:“这几日早朝,你们郡王爷又联合了一帮大臣拿那封据说是信儿私下结交老蒙古王的信件来说事,还一连拉了好几个北疆武将下水。不想,那封信却是让老蒙古王的儿,在京的二王看到了。二王拖着病体出来作证,那封信纯粹是污蔑!信上蒙古王的印章纯属伪造。”
印章是中原才普遍流行的,蒙古那边虽然也有人跟风,但是他们却很少在传递私信的时候用印章,他们更多会用能代表自己的徽记。那封信上有徽记也有印章,可是二王说那印章有问题。
作为老蒙古王的亲生儿,二王乌恩其的话无疑是可以作为铁证的。他说是假的,谁也说不成真的。谁能比人家的儿还了解老?你们是什么关系?
于是皇帝毫无疑问地
第六百一十九章有人欢喜有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