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寒川略微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嗯。”
“你是希望我一直仰望着你?”
“不是。”傅钦原显得异常恭顺,坐到了京寒川对面,看他面前茶水没了,还给他添了些许。
“既然是刚吃完饭,陪我去练会儿?”
练会儿?
傅钦原蹙眉,他知道京寒川身手了得,这是要和自己比划拳脚?他今天可穿着西装啊。
段林白跟着众人到了射箭场,傅钦原脱了外套,将衬衣袖子卷起,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饶是如此,穿着衬衣,臂弯也伸展不开。
某个爱看戏的人,已经点了几杯咖啡,坐在一侧,悠哉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切。
“斯年,这事儿你提前也不知道?”
“不知。”
此时傅沉出去接了个电话,这边只有段林白与傅斯年在。
“我去,我只要想到傅三和寒川两人拧巴起来,我怎么就如此亢奋?”
“钦原这小子也是真的胆子大,居然在寒川眼皮底下搞什么暗度陈仓,这小子有前途。”
“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他俩结婚了?”
傅斯年偏头看他,“林白,你知道他们结婚意味着什么么?”
“有大戏看!”
“意味着我们四个人的圈子,就你一个外家人。”
段林白脸上笑容刷得一下冷却,好像是那么回事哈。
“你现在这么嘚瑟,想过以后他们真的结婚,我们两家就变成一家人了,之前再怎么拧巴,以后也会一致对外,你如此嚣张,真的合适?”
“你想一下,这以后,你会是个什么样的处境。”
“不要图一时看戏爽,也要想一下这件事带来的连锁反应,我们都是一家人,窝里哄是一回事,让外人看戏,怕是不可能的。”
外人?
段林白莫名有种生存空间被压缩的错觉。
这以后几人聚会,不就剩他一个单打独斗?他本来就弱小可怜又无助,现在可咋办呦。
要疯了。
自己是要被孤立了?
段林白暗叹时运不济,偏头看向傅斯年,把话题岔开,他不想聊傅钦原了,聊着扎心。
“之前你说小渔去相亲了,你也不问问情况如何了?”
“成不了。”
傅斯年心底是希望傅渔能找个伴,说是相亲,合适就多聊聊,不合适权当交个朋友,也没坏处。
只是按他对女儿的了解,大概率成不了。
“其实现在的孩子不大喜欢相亲这一套,还没见面,心里已经抵触了。”
傅斯年瞥了他一眼,“林白,你知道你女儿最近在干嘛么?”
“写毕业论文,她最近特别乖。”
段林白的语气透着些许骄傲,可算是给他省了点心。
“她最近和一个人走得挺近。”
准确的说,是单方面走得近。
“男的?”段林白轻哂,“那丫头从上小学就没让我省过心,她说要嫁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闹着玩呢。”
傅斯年是做网络的,某些方面消息还算灵通,尤其是业内的。
“嗯。”他点着头,这件事他说了,也算尽到做朋友的义务,段林白自己不上心,就不能怪他了。
段林白当时心底一直在腹诽:
你干嘛盯着我女儿啊?你赶紧回家管管你女儿才是正事。
*
傅钦原在射箭这一项上,由于不擅长,被京寒川压着打了几盘,后来又陪着他喝茶下棋打牌,一开始胆战心惊,生怕京寒川在哪里挖个坑给他。
时间长了,他似乎摸清了京寒川的一点脾性。
而且作陪的段林白、傅斯年,也都是非常了解京寒川的,不能说助攻帮忙,却让他对这个未来岳父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傅沉的确是想找个方法,好好惩戒一下某个臭小子,只是毕竟是亲儿子,若是靠他自己,怕是没本事与京寒川有这般近距离的接触。
说是给他下了
番二46:被孤立的浪浪,傅渔带男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