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理。”
李鸾儿笑望李梅:“此等事情还得你自己想开些,莫钻了牛角尖才是。”
李梅大为受教,又问:“那姓厉的事情真不打紧?”
“打什么紧?”李鸾儿伸手点点李梅额头:“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你姐姐我如今就是提刀将姓厉的给砍也也保管没什么事的。”
如此,李梅才真正放下心来。
不说李家如何,只说德庆帝下朝去了后宫,带着怒气寻了赵皇后。
彼时赵皇后正在分发各宫入冬的份例皮子之类的物件,见德庆帝过来赶紧笑着见礼,口中道:“陛下且坐,我叫人泡陛下最爱的茶水。”
“免了。”德庆帝没坐下,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赵皇后,神色莫名,赵皇后摸摸自己的脸颊:“妾身脸上莫不是有什么?”
德庆帝冷笑一声:“你脸面大的紧,可没什么。”
赵皇后才要说话,不妨德庆帝伸手一拍桌子:“赵氏,你可知罪。”
赵皇后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妾身怎么了?哪里惹到陛下了?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赵皇后实在是想着这段时间倒也安份守已并不曾如何,也不知道德庆帝因何发怒。
“怎么了?赵氏,你赵家真真是好大的脸面,仗着你皇后的身份横行霸道,简直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今日早朝之上御史台大夫参你兄长打死人命强抢民女,朕的脸面都叫你给丢尽了。”德庆帝怒视赵皇后,见她粉面瞬间青白起来,又怒道:“朕自认对你赵家不薄,实也没指望你赵家能如何精忠报国,只盼着你们能给朕少寻些烦恼,哪知道你们偏时不时的添乱。”
“陛下!”赵皇后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白白的抱了德庆帝的腿痛哭失声:“都是妾身的错,妾身没管教好家人叫兄长闯了这样大的祸事。只是妾身只这一个兄长,陛下,陛下看在妾身的面上饶了他吧。”
“饶了他?”德庆帝一把甩开赵皇后:“谁饶了朕?朝臣们虎视眈眈,京城百姓可也都瞧着呢。今日朕轻放了你兄长,只怕当下朕便威信扫地了。”
“陛下啊。”赵皇后也顾不上身上疼痛,俯身大哭:“请陛下从轻判理。”
德庆帝看了赵皇后许久,久的赵皇后后背冷汗都几乎要湿透衣服了,这才轻叹一口气:“朕叫人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便是你兄长真打死人命,朕也想法子帮他吧,只那抢去的民女必得放了,你给赵家传个话,叫他们把皮子都给朕崩紧了,若是再出差错,朕哪个都饶不了。”
说完,德庆帝甩袖子便走。
赵皇后抹了汗起身,先是安抚自己惊慌的心情,又叫人给赵家传了信去。另外,便是寻了人仔细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一个小太监将前朝发生的事情给赵皇后仔细的讲了之后,赵皇后想及她兄长也不过推了一把那老头就去了,又想到据说的那柔弱无依的小娘子,总觉得这情节似是很熟悉,仔细回想了许久才想出来,气的几乎要大骂出声。
这不就是她原想陷害李富的计谋么,怎的就……
瞬间,赵皇后明白了,这应该是李家人做下的套子。李家应该是知道赵家的阴谋,忍了这么些时日寻了合适的人选,又在合适的时机打回赵家。
一时间,赵皇后又气又恼又恨。百般滋味齐上心头。
又在此时,那小太监谈及英武侯也被参奏的事情,待说到德庆帝明显包庇英武侯,最后还说什么德庆帝都时常被皇后和贵妃殴打之类的话,简直叫赵皇后几乎吐出一口血来。
赵家是她的娘家人,英武侯是贵妃的娘家人。凭的什么赵家出了事官家便不依不饶,英武侯出了事官家便百般维护,都是服侍官家的人,凭的什么这样差别对待。
另叫赵皇后无法忍耐的便是官家最后那句话。
她可从未打过陛下一下,对陛下从来都是温顺奉承居多,自认持礼的紧,可那贵妃却极张扬,怕是不只一次打过陛下的,可陛下为了不叫贵妃为难,竟把她拉出来说嘴,弄的她好像极不贤惠一般,气的赵皇后浑身都疼,也没什么心力去分派后宫份例,直接瘫躺在床上消气。
其后几日,赵家的事终是平了,赵大爷也不过在衙门走了一圈吃了些苦头罢了,德庆帝并没将他如何,只是,前
第五二四章 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