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表情,众人只觉得一股劲使错了方向,一拳落空后的难受感,令人恨不能疯掉。
“杨玄感已经得了龙珠,为何还要来参加科考?”朱拂晓一个人站在翰林院的大门前,露出思索之色:“是了,他还有个兄弟杨玄奖,需要龙血洗髓伐毛。”
“不单单杨玄感,宇文成都的体内也有龙珠力场,不过被一股奇妙的气机遮掩得极深。错非我有法眼,怕也难以察觉到这股气机。这股力量灼灼,犹若是大日、岩浆,但却又有一股来自于死亡黑暗的邪恶。好奇怪的力量!”朱拂晓若有所思。
“铛!”
就在朱拂晓沉思之际,一道锣鼓声响,有官差前来。
“老夫虞世基,此次会试监考官。具体的规矩,大家都懂,老夫也不必多说,验明正身大家都进去吧。”一个胡须发白的老者自大门内走出,对着众位士子道了句。
都是勋贵子弟,对于虞世基来说,犹如自家后辈,当然不用像寒门士子那般严格。
有官差上前,开始验明正身,然后搜查众位士子的衣衫。
略作检查后,就将众人放了进去。
“朱拂晓!”
轮到朱拂晓的时候,旁边的虞世基忽然开口。
朱拂晓脚步顿住,提起地上的篮子,一双眼睛看着虞世基:“大人识得我?”
“如雷贯耳。”虞世基静静的看着朱拂晓:“今朝考试结束,最好回去自我反省一番。”
说完话摆摆手,示意朱拂晓退下去。
区区一个寒门士子罢了,能和他说一句话便已经是天大荣幸,他又岂会在朱拂晓的身上浪费时间?
左右朱拂晓今日都栽了,他也不必多言。朱拂晓若是聪明人,那就该一点就透。
若朱拂晓是个傻子,多言也是无用。
朱拂晓随着众人来到棚子内,心中思忖着虞世基所说的话。
左右打量棚子,比后世的考试更加严格,棚子内都是四面左右围起来,只有一面露出阳光,供巡查之人窥视。
完全没有任何窥视别人试卷的机会。
大内深宫
杨广站在书房内,背对着朝中诸位大人,一个人静静的看着书架上的书籍。
“科举之事,准备的如何了?”杨广问了句。
“回禀陛下,已经准备完毕,只等陛下一声令下,科举便可开始。”杨素上前道了句。
“可有作弊、夹带的学子?”杨广又问了句。
“没有!”杨素恭敬的回答。
杨广不再理会众位大臣,而是目光自书架上凝聚,最终落在了一本略显古朴的书册上,随手一抽就将那书册拿在手中。
然后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薛已。”
“下属在!”薛已自人群中走出。
“此次科考,所有试卷由你严格把守,不许任何人事后更换试卷、颠倒名字。试卷交上来后,封存于奉天殿,所有大儒进入奉天殿批阅,名册出来之前,不许与外界有任何接触。”杨广吩咐了句。
“是!”薛已恭敬的道了句。
杨广扫过群臣,然后低下头看着手中书册,随意翻开后,选了一句话,提笔书写于宣纸之上:
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
然后又随意翻开一页,提笔书写:
周礼言农政最详,诸子有农家之学。近时研究农务,多以人事转移气候,其要曰土地、曰资本、曰劳力,而能善用此三者,实资智识。方今修明学制,列为专科,冀存要术之遗。试陈教农之策。
然后复翻开一页,选取了一句话,抄录于之上: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义。
下方群臣看着杨素翻开一本不知名的书籍,俱都是心头一突,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果然,只见杨广书写完毕,抛下笔墨,对着那纸卷吹了吹:“我知诸公中有手眼通天之辈,前日朕封在御书房内的考题,早就有人提前得知。这大内虽然不说被诸位渗透成筛子眼,但却也七七八八没
第两百七十九章 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