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以前他会觉得这种场合组成了生命中的不可或缺,如今熟悉又陌生的让人无趣。
庄严坐在吧台前。
玩着花样调师,染着雪白的头发,吹着有节凑的口哨,二十来岁的样子:“先生,来杯什么?”
庄严看了他一眼:“随便。”只要不把你的头发掉进去。
&的!紫色经典!马上就好!咚咚呛咚咚咚咚呛——”
左边情侣亲密的坐在一起,男人的手搭在女方的腰上,手指上下拂动。
女方笑的十分暧昧
右边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喝闷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仿佛他的忧伤就是全世界。
庄严接过酒杯,灌了一口,辛辣、微甜,突然而来的激烈刺激,呛的他不自觉的咳嗽,这么烈的酒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几乎忘了它的味道。
一位染着金黄色的头发,穿着一身热衣裤的女孩笑的前仰后合的坐过来:“你真有意思,第一次喝酒吗?”
庄严看过去,化妆品盖住所有能直视的东西,在涂涂抹抹的装扮下,大眼、美肌,漂亮,十分统一大众,机器若是按编号都记不住她们的脸。
金色秀发的女孩哈哈一笑:“看我做什么?没有见过我这么漂亮的。”说着用手抵着下巴眨巴巴眨巴金灿灿的大眼睛,无辜又清纯:“你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多了吧。”女孩用涂着蓝色指甲的手指去挑他的下巴。
庄严瞬间挥开她的手。
女孩也不恼,反而更感兴趣:“你看着不想是会喝闷酒的人啊?事业不得志?还是被上司刁难了?或者女朋友结婚了新郎不是?别那样看我,来这里的人无非这几个理由,或许你想……”
女孩自发的一笑,单纯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无知的诱惑:“玩更刺激的……不过,你看起来好正经啊!一点也不像来寻欢的。”女孩的目光落在庄严身上,笑的无故又大方:“宝贝,给这位客人来杯温和点的酒,可别把我们的新客人吓倒了。”
宝贝是调酒师的昵称。
金发女孩说完再次看到庄严:“我叫波恩,你呢?”
庄严一口饮尽剩下的紫色经典,曾经这样的酒他千杯不醉,谈婚论嫁后,安宁典型的爱唠叨,她也不说你别喝酒别抽烟,她只是很稀奇很稀奇的看着你。
&呀!这竟然是让人喝的吗!我一直以为它们是用来清洗伤口的,清洗那种溃烂的流着黄脓然后还有蛆——你别放下啊!拿远点你熏到我了!”
庄严忍不住一笑,对,什么都是‘熏到她了’烟能熏到她,酒能熏到她,‘如果你觉得我可爱又深爱我怎么舍得熏我呢!’结婚之初她用小人得志的阳关看着你,仿佛你能给她全世界给他所有她想要的幸福。
突然扑过来的样子,耀眼你永远把持不住。
庄严想着嘴角忍不住上扬,是,她故意的,她咬你的时候轻轻的痒痒的,仅仅一个动作已经让你觉得从头倒脚每个细胞都舒展开来,他非常愿意配合,她看你的样子软软的、乖巧的,还有浓浓的依赖和爱恋。
可怎么就不爱了!怎么能就不爱了!
泼恩惊叹的捧着双颊,眼睛星星点点:“大叔,你笑的样子真好看,能说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喝酒吗?”
&叔!”是,跟孟子曰比他都能当爷爷了,庄严心里不屑的冷哼!
&我说说嘛,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把你的快乐拿出来于人分享你就能得到双倍快乐,把你的忧伤拿出来与人分享,你就不忧伤啦。”
&你有什么关系。”庄严说着喝完了调酒师再次递过来的酒:“来第一次的,十杯。”不够烈,怎么能醉。
波恩闻言双手捧着下巴,脸色含笑,啧啧称奇:“好有个性啊,不过我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失意的人,你给人的感觉……很……怎么说呢?很有味道。”
宝贝吹声口哨:“被我们波恩小公主赞叹的男人可不多,先生要不要请在场的每个人喝一杯。”
穷死的安宁不剥了他的皮!
不过,现在不会了!他的钱他想什么挥霍就怎么挥霍!
庄严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波恩修饰的漂亮的眉毛一挑,突然笑着凑近庄严,吐气如兰的诱惑道:“先生,你以为这里只有女人
088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