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如果她没有嫁给我父亲,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语气忍不住哽咽起来。
“她若知道你现在活得好好的,肯定会开心的。”华恬安慰道。
“嗯。说不定会开心得和未嫁之前,骑了马到城外疯跑几圈……”钟离彻的声音柔和起来,仿佛想到了那样的画面。
华恬奇道,“咦,原来母亲还是个奇女子呀……现在多少小娘子,都不敢骑马出行呢。”
“是啊,她就是个奇女子,成亲之前,经常骑马到处跑。你在这京中稍微打听,肯定还能打听到她参加京中的许多赏花宴,都是骑马前行的。她的马术,很是厉害。”钟离彻的声音更加温柔了。
华恬听得心中一阵感叹,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子,最终竟然会是那样的命运,默默死在了镇国公府。
“虽然她宛如女中丈夫,可行事却规矩端庄,京中许多人都是称赞的。”钟离彻一声叹息。
他的母亲宜动宜静,动的时候豪爽十足,静的侍候娴静端庄,许多人家都交口称赞。也因为如此,即便出身不十分显贵,他父亲求娶时,老镇国公夫妇也是点头同意的。
华恬心中惋惜,又忍不住想,钟离彻骑马杀敌,一身马术肯定不差,会不会便是他母亲遗传下来的呢?
想着,又转了思绪,若钟离彻的母亲生在她上一辈子,肯定是个运动健将。
这么一想,她仿佛摸到了什么,可又怎么也摸不到。
到底是什么呢?
华恬皱着眉头,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可还是什么也领悟出来。她忍不住又将自己的种种假设重新想了一遍,这一想,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钟离彻吓了一跳,“怎么啦?是不是孩子踢你了?”
华恬却一把捉住钟离彻的肩膀,目光发亮,“会不会,根本没有那个人?”
“什么?什么没有那个人?”钟离彻满脸迷惑,不解地回问。
华恬眸光更亮了,“会不会,母亲并没有被人欺侮?”
她说到这里,见钟离彻面上有愤怒之色,便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你先听我说完,再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钟离彻只怕将“那个人”恨到骨子里去,她现在提起,肯定会生气。
“你说过,母亲喜欢骑马,骑术很厉害,对不对?”她柔声问道。
钟离彻不知华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点点头,“嗯,的确很好。”
“骑术好,定是练出来的。由此可知,母亲经常骑马,对不对?”
“没错,听外祖说,母亲出嫁前,三日不骑马,心里就不舒服。”钟离彻继续回道。
华恬目光注视着钟离彻,“据我所知,若是骑马,或者做的动作太多,会遗失了落红……”
运动太过,或者经常骑马,会导致处|女膜破裂,当场落红,以后新婚之夜就没有了落红的。处|女膜这些,她不知道怎么跟钟离彻解释,只好扯在落红上面。
钟离彻脸色大变,握着华恬肩膀的手一下子用了力,捏得华恬皱起眉头。
他瞧见了华恬难受,马上减轻了手劲,急道,“你说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华恬连连点头,“千真万确!根据你说的,母亲经常骑马,她又不知道自己**于哪个,直到成亲还是懵懵懂懂的……很显然,并没有什么人欺侮她,而是她骑马,不甚丢了落红……”
“怎会如此?”钟离彻目光中惊喜、痛苦、怨恨一一闪过。
华恬犹豫片刻,组织了一下词汇,红着脸低声道,“咳……我曾经研究过女子之身……女子破瓜前,会有一层膜,若是经常骑马,那膜便会受损破灭,提前落了红……成亲之日,便没有落红了。”(未完待续。)
669 究其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