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甲等车夫强多了!
车夫嘛,有没有不重要,会驾车就行。
白孤主要还是想在同行中,有一位至少启魂一境的打手,这才是他最想要的。
至少能在混乱之中护住白小小就行。
白孤凭空拿出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那就定丙等马车了,时间适宜,路上风景美食也不至于错过太多。”
王西洲只是扫了一眼银票,便笑着问道:“不知贵客准备何时启程,坊内与西洲也好提前准备一番。”
“后天午饭后,未时三刻吧,就在东城门汇合吧。”
王西洲快速地拿出笔墨,洋洋洒洒地挥笔记下信息,又取出一块木盘,按了一下上面的红色按钮。
刚刚接待白孤的那个伙计很快推门而入了,端着一个华丽的木质托盘,上面躺着两张写满了黑字的白纸,以及两根竹筒。
王西洲接过托盘,将上面的两张纸取下,再次挥笔在上面的某些空白处填上了刚刚与白孤谈话的信息。
王西洲动作很快,两张纸的信息内容不消半盏茶就已经写完。
伙计又将两张纸放回托盘上,端给白孤。
“贵客还请掌眼,票据条款里还是什么疏漏。”王西洲笑着说。
白孤没有伸手去拿白纸,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没想到这王西洲人做得好,修为高,见识广,字写得也是又快又漂亮!
看上一眼就让人心旷神怡。
但白孤还是没有再看第二眼。
不是白孤装高冷,实在是白孤不识字啊!
看再多遍,我跟这些字还是不熟啊!
王西洲有些疑惑,“贵客这是何意,是票据有问题吗?”
说着,王西洲便要招手让伙计将托盘端回来,自己再检查一遍。
白孤抬手阻止了二人,神色有些尴尬道:“你们服务很好,字也写得很好看,就是,我不识字,看不懂。”
王西洲恍然大悟,但也不敢将心里的笑意浮现在脸上。
他让伙计将托盘端回来,拿起一份票据,“贵客不必着急,且让西洲为您念上一遍票据,您听听看有什么地方西洲疏漏了。”
白孤感激道:“那就多谢了。”
“贵客不必客气,这是西洲应该做的。”王西洲拿着票据,语气不温不火地为白孤念了一遍。
末了,王西洲笑着问道:“贵客可听清楚了?如若贵客还有不明白的地方,西洲再念一遍,或是贵客指出,西洲为您解惑。”
白孤点了点头,“明白了,没什么问题,挺好的。”
“票据没问题的话,还请贵客在两张票据上签上您的名讳,您与坊内各执一份。坊内、伙计与西洲的名讳已经签完了,现在就差贵客您的了。”
白孤脸上的尴尬再次浮现,“我,我不会写我的名字。我没读过书。”
此时,白孤尴尬得满脸通红,缓缓低下了头,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无妨,贵客不必担心。”王西洲一边笑着安慰白孤,一边让伙计去那张空白纸来,“贵客不介意的话,西洲可以帮您学习如何书写名讳。”
“这是最好不过了!”白孤一脸感动。
王西洲起身,来到白孤身边,微微弯腰,将毛笔塞在白孤手里,一点一点地帮白孤矫正握笔姿势。
此时伙计正好拿来白纸,王西洲便将白纸铺在白孤面前,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住白孤干瘦发黄的握笔之手。
当王西洲温暖的大手握住白孤发冷的小手时,两人心里各有想法。
山水郎这手真好看啊!难怪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
这位贵客的手,有故事啊!
王西洲握着白孤的手,引导着他在墨砚上舔笔,“不知贵客的名讳是?”
闻着头顶上从王西洲身上散发出来宜人的茶香味,白孤吸了吸鼻子,“我叫白孤,白简霜的白,独孤楘的孤!”
“已低鱼复暗,不尽白盐孤。好名字!”王西洲眼前一亮,随即缓缓推动白孤的手,“来,贵客,西洲先引导您写一遍您的名讳。您且看着,慢
124、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