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该这样啊。他都……”
“是你的不对。就一普通朋友,”冉新月说,“是你把他太当回事了。人家朋友不想管也是正常的。他又不和我们似的就上学,人家是经理,总有那么多的事儿。”
“可……”
“反正下次这样的事儿你不要做了。”她扯着唇笑,“没准儿人家还觉得咱特烦了呢。”
“反正你以后不要和这汪仲俞来往了!”
“好好好。以前本来也没多少联系。啊,对了,”她突然“啊”了一声,“恐怕还得再联系一次!”
“什么?”
“住院费是他交的吧。”她眨了眨眼,笑容又溢了出来,“咱得还钱啊。”
在冉新月的记忆里,这一定是长这么大身体最差的一次。
不过好歹她身体素质好,最后还是打了针,这么壮的人,自己能痛经痛到休克也是惊世骇俗了。医生说反应这么厉害,为保险起见最好再住一天院。等明天彻底好了就可以回家了。中国人很奇怪,仿佛特别喜欢探病到医院来看人。本来住院就是一件很心酸的事情,搞得还和“接客”一样,到了晚上自己一个人,冉新月都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笑僵了。这下好了--她想,肚子不疼腮帮子疼。
床头上摆着老师和同学们送来的各类零食啊奶啊之类的食品,她伸手想摸个香蕉吃,可没想到那香蕉大概还有点生,掰了两下都没掰下来,后来用力一扯,大概又是太用力了,只听“啪”的一声,连带着床头柜上的快餐杯都带了下来,杯子什么乒乒乓乓的坠了一地。她弯腰想去拾,因为那只手还输着液,弯腰的姿态也是特别难受。就在快要捡起来的时候,耳边突然出现“啪”“啪”两声敲门声音。
第四十章 再尴尬,不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