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画,我对你客气,只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但不意味着你可以胡言乱语,为了启儿?哼,他周午烁一没有爵位,二不是嫡出,启儿更是没有一点身份,他周午烁活着或死了,与启儿没有半点影响!”陶婉儿并没有要听周萋画说话的意思。
“非也!”周萋画离开给出否定答案,“陶少主,二叔身份再不济,他也是启儿的父亲,我们侯府虽然是单支独院,但这各方各院也不少,若是二叔不在了,就二婶娘的为人处世,先不说,她会不会故意为难启儿,但说,她的持家之道,待外祖母驾鹤西归,她又能给启儿留下什么!”
周萋画再次从启儿入手,分析,周午烁活着的意义。
“哼,你又在利用启儿朝我施压了吗?”陶婉儿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起来,“大不了,我将启儿带走便是!”
一听陶婉儿这么说,周萋画微微点头,“的确,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上一个母亲在儿女心里的地位,我想,启儿对你也一眼,自从我阿母去世后,我才深刻明白,母亲在我生命里的重要……”周萋画说到这,她忽然顿住了,因为她发现陶婉儿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得尴尬,还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紧张。
周萋画只当陶婉儿是想起启儿,心有触动,于是继续说道,“你可以把启儿带走,有母亲的庇护,我想启儿会生活的更加快乐,但是……”
周萋画加重“但是”两个的字音调,并大胆的抬起头,“但是,陶少主,你是否记得,你这次来我大溏的真正使命是什么!”
“你来我大溏,不是报我二叔当年对你的抛弃之仇,更不是让你来对启儿实施一个母亲的疼爱,而是为了两国边境的长治久安而来!”周萋画义正言辞地说话,“我们侯府的确有欠与你,你若想让我二叔偿命,我不是当事人,不能发表意见,但有一点我清楚,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
“你杀了我二叔,早晚会有人知道,你带启儿回你大荆,单于早晚会知道启儿的身份,若是他知道启儿的生父是大溏人,且还是出自项顶侯府,你觉得,单于会怎么处理此事!”周萋画终于说出关键,据父亲所说,匈奴现如今的首领阿斯耶单于曾屡次遭旧部背叛,为人狡诈多疑,就正如这次合议,表面看上来很是诚恳,实则在京城外,到处早已有多股部队聚集。
周萋画看着陶婉儿,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已经切中了要害,“若你因此受到了单于的责罚,你还能保护启儿吗?他一刚到达异地的孤儿,你让他如何生活下去!”
陶婉儿的眉头紧锁,的确,周萋画所说的这些是她在处理周午烁时忽略的。
但她依然不愿意松口,却见她冷笑一声,“圣手娘子所言的确有道理,怕你不让我杀死周午烁也是担心在你们大溏皇帝面前泄露启儿的身份吧!”
“毕竟,这里通卖国的罪名可是不小,若是传出去,项顶侯府里的大郎生母是匈奴人,怕是也会招来不测吧!”陶婉儿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周萋画这方的担心。
“的确!陶少主所言极是!既然这是一件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做呢!”周萋画开始朝自己这次请来的目的所指引。
“那你还是要说服我放过周午烁了?”陶婉儿冷笑着说话。
“不是逼迫,而是,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周萋画修正陶婉儿话。
“那我若不从呢!”陶婉儿小脸一扬,不屑地说道。
虽然眼含不屑,但当周萋画对视她时,她却不安地把头侧向了一旁,周萋画隐约也猜出了她的真实想法,于是用更加坚定的语气说道,“那最终我们的面前都只是死路一条!”
陶婉儿心中已经隐隐被说动,她要的是双赢,而不是两败俱伤,只是她又不甘心就这样服软,就这么放过周午烁,她纠结着,想退步,却又不甘心。
就在这个时候,隔着门缝,隐隐传来疾呼声,“少主,少主!”。
正处在不知所措里的陶婉儿,轻飘飘地扫过周萋画,而后上前,将门打开,“出什么事了?”
“街口的人传话,说大溏太子周长治正带着人朝咱们这走来!”门口的男子个头瘦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话。
“他们来做什么?”陶婉儿反问。
“听说是因为周午煜受冤的事
359 没有成立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