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连我都无法让烈枭开口,你还是别把希望寄托在楚欢身上,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江博脸色微微一变,随着两道英挺的眉拧起,气息也跟着染上一丝烦燥和沉郁:
“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若非烈枭的情况越来越糟,我也不会想到找楚欢,晋修,你是医生,你最是清楚烈枭还有多少时日不是吗?”
当年要不是烈枭偷了他刚出生的妹妹,他妈妈也不会去世,后来烈枭被捕,他父亲用尽各种办法,他都不说把他妹妹弄去了哪里。
故意让他们心存一丝希望,却渺茫到无迹可寻,二十二年来,他和他爸都一直相信妹妹还活着,这些年也想了各种办法寻找,只是都杳无音信。
墨晋修低咒了一句,冷冷抿唇,把剩下的半截烟头摁在烟缸里,终是败在江博落寞的情绪里,冷硬地说:
“不是我不让你见楚欢,实际上,我根本左右不了她的去向,她现在对我恨得牙痒痒,我是怕她恨屋及屋牵怒于你。”
“你为了她跟媒体解释,她不是该感激你的吗?为什么恨你,你对她做什么了?”
江博疑惑地问,他原本还以为晋修是不想让楚欢牵涉进来,可现在见他一脸不自然,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像说谎。
他眉间泛疑,到底是他恨不得生吃了他的小妻子,还是他的小妻子恨他恨得牙痒?
“没做什么,就是我满足了我爷爷和我爸的要求,答应搬回墨宅住,然后让楚欢进墨氏。”
“晋修,你要搬回墨宅,你这么想不开?”
那边聊风花雪月的两人正好听见墨晋修的话,惊愕之余相继跑到沙发这边,一个挨着他坐下,一个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惊讶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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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晋修推开客房的门,诧异地看见楚欢坐在沙发里发呆,明亮的水晶灯光柔和的倾泻在她素色的纯棉睡衣上,她双手抱膝蜷缩在沙发里,他看不见她低垂的眼神,只能从她紧抿的唇瓣和周身散发出的悲伤气息判断出她心情很不好。
连他推门进来,她都不知道。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改变主意咽了回去,放轻脚步朝沙发走去。
楚欢想得太过入神,根本不知墨晋修进来,她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今天下午接到的那个警局打来的电话,说那场大火没有查出任何线索可以证明是有人纵火,要以他们仓库易燃储放不当引发火灾结案。
虽然她知道结果可能是这样,可听见答案的时候,心里还是无比的难受。
她脑海里又浮现出失火当晚的情形,那两天他爸爸因为cs溶癌药的审批被驳回,研发部连续加班几天,她爸一向体恤下属,那晚让所有人都回去了,他自己在实验室里直到深夜十二点都不下班。
楚欢是给他爸送夜宵去的,当时她正陪着她爸吃宵夜,聊着天,突然外面火光冲天,因为实验室旁边的仓库,那里正好是易燃品,火势又猛,她爸大惊失色,扔下餐盒拉着她就往外跑。
大火来得太过突然,楚欢整个人都是懵的,待她惊醒过来时,已被她老爸扑/倒在地,他用他身体护住了她,震耳的爆炸声里,她惊慌抬眼,入眼是刺目的鲜红……
他父亲身上的血迹混着冲天火光如一道利箭射进她眼里,她失声大叫,夺眶而出的泪水化为鲜红的血滴落,可尽管如此,她却感觉不到眼睛有任何的疼痛,痛的是心!
她爸爸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和她说,便那样抛下了她和妈妈,永远的离开了。
悲伤一瞬间如潮水汹涌将她淹没,她咬紧了唇也无法阻止漫过鼻尖的酸楚,心里难过得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抬头,想要坚强的把眼泪逼回去,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双如潭的深邃眼眸里。
瞳眸倏然睁大的同时,泪水夺眶而出,她狼狈又惊慌地望着长身玉立在旁的男人,足足十秒,脑子都一团浆糊。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墨晋修眉峰微蹙,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犀利,凝视着她如水晶般剔透的眼眸,心脏的地方好似被一根无形的细针扎了一下。
“楚欢,你这是演的哪一出?装可怜呢,还是被我今天为你接受媒体采访的事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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