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也很遗憾。对了,凶手已经查到了,是万山的长子万琮,证据确凿,在你来之前,已有人到万府去拿人。”
邢玉笙面露嘲讽,“万琮?什么证据确凿?”
“这件事,待万琮招供后,会公之于众的。”端木忱说。
邢玉笙冷哼,“他会如何?”
“杀害朝廷命官,死罪难逃。”端木忱说。
“真可笑!”邢玉笙轻嗤。
端木忱看着邢玉笙,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真羡慕邢世子有人护着。”
“你什么意思?”邢玉笙冷声问。
端木忱看着他说,“我可以理解邢世子悲痛愤怒的心情,但希望邢世子冷静一点,虽然你父亲本事很大,但若你不管不顾地闯祸,后果会如何,我也不清楚。”
“四皇子是在威胁我,让我闭嘴吗?”邢玉笙冷嘲。
端木忱点头,“只是给你的忠告。我也是苏凉的朋友,不希望你出事。”
“朋友?她认吗?”邢玉笙反问。
“朋友分很多种。”端木忱说,“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如果邢世子清醒了的话,请回吧。”
“若我不走呢?”邢玉笙冷声问。
端木忱皱眉,“若你不走,我就说点不该说的。方才那些,是父皇交代的。但如你所言,我不希望宁靖死,我不希望苏凉讨厌我,且我希望真凶不得好死。与你一样。”
邢玉笙眸光微眯,就听端木忱低声说,“但父皇的态度你应该知道了,至少表面上,某人不能是凶手。你可以暗中告知苏凉你所看到的,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告诉她。至于她要怎么做,就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你如今不理智的举动,对谁都没有好处。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
齐峻见邢玉笙走出来,连忙迎上去,“主子!”
“走吧。”邢玉笙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内,寒着脸上了马车。
到半路,邢玉笙说要去林家。
“主子要不先回府换身衣服?”齐峻问。
“算了,回家。”
话落,齐峻就听到邢玉笙砸马车的声音,心知他的冷静也只是表面而已。
快到忠信侯府时,邢玉笙掀开车帘,看向了皇宫的方向。
若是晴朗的白天,从这里能看到皇宫金碧辉煌的琉璃瓦。
此刻黑魆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阿峻,乾国的江山,我们邢家也有份的。”
听到身后传来邢玉笙幽幽的声音,齐峻心中猛地一跳,“主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实话都说不得了?”邢玉笙轻哼,“端木忱说得没错,我其实是个废物,没多大本事,没做过什么大事,也没什么大志向。但我真是讨厌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高在上,仿佛皇家这两个字就是天,天之下,悉数蝼蚁。”
齐峻心惊肉跳,连忙去看四周,怕被人听了去。
“方才从苏凉家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有个想法。”邢玉笙轻声说,“要不,我劝我那个有真本事的爹去抢皇位好了,正好他如今握着乾国的兵权呢。”
齐峻神色惊诧,勒住马缰,让马车停在了距离忠信侯府大门还有三米的距离处,“主子不是在开玩笑吧?”
邢玉笙放下车帘,“我会跟苏凉商量此事。邢家能有如今的安稳,是得她相助,若她需要,我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
……
翌日,天气放晴,阳光灿烂。
一个消息在京城迅速传开杀害宁靖的是国舅爷万山的长子万琮,他因不肯奉命离开玄北城回京,与苏凉起过争执,怀恨在心,残忍地杀害了苏凉的未婚夫宁靖泄愤,证据确凿,他昨夜已供认不讳,择日问斩。
百姓纷纷唾弃万琮,惋惜宁靖的离世。
皇宫里气氛很诡异。
太后和皇后并没有闹什么,因为真查到万琮杀宁靖的证据了,而万琮虽然在严刑之下承认与他有关,却坚称并非端木晟指使。
但端木熠已认定此事的主谋就是端木晟,那个血字不止邢玉笙和齐峻看到了。而前些日子,万琮和他的祖母,曾
209.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