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轩辕煜道:“不过呢,有些胎漏的迹象.”
轩辕煜刚从好消息中飞上云端,突然又被肖瑶一句话给打入地狱!闻听薛娜要流产,轩辕煜俊脸瞬间变得惨白,结结巴巴地问:“胎……漏?”“嗯.”
肖瑶点头,道:“这七日小娜便在这床上躺着,动也不要动。
服了药,自然无事.”
说完,又转身对薛娜道:“我说了保你母子平安,必定无事。
你若是一直心里难过,对孩子不好。
别哭了,让阿煜陪你一会儿.”
薛娜听话地点点头,果然渐渐止住了哭泣。
“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知道小两口有话要说,肖瑶说完,便转身走了。
满脸都是痛和悔的轩辕煜猛地一下子便扑在床边,单膝跪地,看着满脸泪水的薛娜,红了眼圈,“莫不是早上……”见薛娜突然又涌出泪来,轩辕煜便难过地说不下去了。
轩辕煜大手抓住薛娜的小手,猛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光,“小娜,都是我的错!”……肖瑶来到院中,正碰上给薛娜拿衣服过来的月照。
肖瑶转头看看身后的房门,摇摇头,“等会儿再进去.”
月照只得捧着衣服,跟着肖瑶来到后院。
这里的厨房是专门熬药的地方,月华和一个小丫头正在看锅。
肖瑶闻着药味,略一思索,道:“月华,再去各取一钱阿胶和仙鹤草来.”
其实,胎漏下血者,加阿胶、仙鹤草是极好的。
当然了,地榆炭也可以。
特别是阿胶,本属甘平而微寒,有清热凉血、益阴安胎之功。
又因阿胶其性黏腻,能凝固血络善于止血,对妊娠患者既可安胎、又可止痛。
等药熬好了,肖瑶亲自端着,月照和月华跟在身后,三人一起进了病房。
轩辕煜正半跪在床边,听见众人脚步声响,忙起身。
因时间久了,腿麻,起身时一个趔趄。
见众人看过来,轩辕煜便有些囧。
肖瑶取笑道:“六子这是罚跪呢?!”轩辕煜越发红了脸。
床上的薛娜心绪已经好多了,闻言也红了脸,娇嗔着不依:“姐姐!谁让他罚跪啦!”轩辕煜想到自己早上孟浪,差一点酿成大错,脸色便有些讪讪的。
见月照手中的衣服,忙问:“可需我出去?”肖瑶放下药,笑吟吟地道:“无需。
该出去的是我们.”
说着,肖瑶指指药碗和衣物,对一脸惭红的轩辕煜揶揄道:“表现的机会来了。
等我们出去了,你们该怎么罚跪还怎么罚跪吧!”说着,不管身后薛娜的抗议和撒娇,肖瑶还是带着满脸笑意的月照和月华出了房门。
来到院中,肖瑶感觉胸前涨得很,只得准备回王府了。
唉,真没想到,今天来了只看了一个病人,还是小娜!想想又不放心,对月照道:“你留在这里,若是有什么事,晚上不管多晚,都要过去喊我.”
虽说不要紧的,到底还是防备些好。
月照自然应了。
其实,丁元春自从肖瑶生产之后,也跟着回了王府。
这医院里,并没有得力的丫头。
薛功一家此时倒是住在医院,薛功的夫人也可以用上,但是肖瑶没怎么跟她打过交道,是以还是留下了月照。
肖瑶带着月华回到王府,轩辕离不在,听下人禀报说去兵部了。
肖瑶也不打听,估计是图州清理隐军之事有了什么新进展。
来到春长院,回到卧室,流月正在屋里逗着小丫头。
自从赵秀丽走后,流月便一个人带孩子。
肖瑶一进屋,便喊:“娘.”
流月头也不抬,“嗯。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就说不让你去.”
“我觉得涨,便回来了.”
肖瑶有些急切地来到孩子的摇篮边。
轩辕凌小丫头已近百日,肥肥胖胖的,正是爱死个人儿的时候!见肖瑶来了,小手乱动,圆圆的小脸笑呵呵地要肖瑶抱。
肖瑶的心都化了,弯腰抱起孩子,先在小脸上亲了一口,见孩子往自己怀里扎,忙解开衣襟。
肖瑶一边给孩子喂着奶,一边笑吟吟地对流月道:“恭喜娘又有个外孙子了!”流月一愣,随即一脸惊喜地问道:“可是小娜她有了?!”“嗯.”
肖瑶点点头,笑道:“今日在医院给小娜号脉发现的。
这丫头,自己还不知道呢.”
没说薛娜昏倒和胎漏之事,恐流月担心。
自己家这个小丫头就够娘操心的了,若是知道小娜现在在医院躺着,再急出个好歹来,便得不偿失了!流月一听,便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
“这丫头,最是个大大咧咧的!唉,自己当娘了都不知道,真让我不放心。
等明天我见了她好好提点提点.”
“娘,你莫担心,她好得很.”
恐流月让薛娜过来,肖瑶忙劝道:“这不,一知道有了身子,就让阿煜陪着早早地回宫去了。
还说过几天再来看你和凌儿呢!”流月一边收拾手边凌儿的衣物,一边摇头,说:“我和凌儿好好的,不用她来看。
她自己的身子保养好才是正经!”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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