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边说边走:“你约权堂兄他们后天来这里谈事,把事情彻底说清!还有,不准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给我父母说!”
小兔快步离开,事情总要解决,被动不如主动。
她没有回宿舍,去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权堂兄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久无人接听,接通后,一个女声传来:“请问是找权总吗?我是权总的秘书,他现在正开一个重要会议,有什么事情可以由我转达。”
“我是他的堂妹小兔,请你转告他,我想把豆豆介绍给然姐认识,问他可不可以。”说完这句话,小兔就与那秘书互道再见。
下午上班,小兔完全处于恍惚中,幸好这打杂的工作也不需要用脑,要不然会出很多差错。
小兔心有怨恨,也有愧疚,还有些鄙视自己。留给权堂兄的那句话是用隐私要挟他,在这个互相伤害的世界里,小兔也学会捏别人软肋了。
可不那么做,又该如何摆脱控制,让生活重归平静?
只有少数人知道,“豆豆”是权堂兄的私生女儿,“然姐”是权堂兄正在追求的女人。
权堂兄当年中专毕业后是准备接他爸的班,当个端铁饭碗的电工,轻松过一辈子的。
谁知才上一年班,工厂倒闭了,权堂兄为了生活,当起了摆地摊的小贩。
进货、卖货,来来去去都要在火车站停留,因此与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熟识了。
这个工作人员是与权堂兄年纪相仿的姑娘,他们后来谈起恋爱。
这姑娘的父亲是铁路局老职工,职位虽不高,但正管着货运的事儿。
有了未来岳父支持,权堂兄在运货收货上得了很大便利,他又精明能干,生意越做越大。
生意做大了,当然不需要权堂兄亲自去管送货、收货的事,他每天要做的是和人洽谈生意。
他女朋友是个小气又腼腆的人,难以带出去谈生意,和一个名唤“薇姐”的女人在商场上倒是配合默契。
后来,他未来岳父能帮得上他的地方渐渐少了,他和女友的感情也渐渐淡了。
薇姐以为可以趁机当上正牌女友,去找权堂兄的女友大吵大闹。
可当女友提出分手时,权堂兄并不同意。因为他女友父母和女友本人都是铁路局正式职工,这工作说出去体面,以后也有发展前途。
薇姐则是农村打工妹,还曾在娱乐场所工作过,要正式娶进门可不合适。
一边舍不得女友,一边又不想放能说会道的薇姐,权堂兄两头讨好,又两头不给明确交待。
拖了几年,薇姐怀孕了,那女友得知此消息后,坚决提出了分手。
与女友分手后,权堂兄仍然没有公开和薇姐的关系。薇姐也不再逼他,毕竟有了女儿豆豆,权堂兄早晚会认女儿的。
薇姐的这些事,亲戚们只听说了风言风语,都难以证明实有其事,因为权堂兄说豆豆是薇姐侄女儿,并非是他们的女儿。
权堂兄说他那女友想攀高枝儿甩他,才乱说他和薇姐的关系,而豆豆一直都称薇姐是“姑妈”,谁也不好多事去深问。
几年前一次偶然,小兔和大姑姑逛街碰到薇姐的嫂嫂带豆豆玩儿,薇姐嫂嫂和熟人聊天说什么要不是没有工作,才不会为了每月那点儿生活费带豆豆。
更令小兔和大姑姑诧异的是,薇姐嫂嫂提到,豆豆比她在老家的两个儿子都调皮,太难带了!
等薇姐嫂嫂带豆豆走了,大姑姑找那熟人旁敲侧击打听,得知薇姐的哥哥在工地打工,嫂嫂专门做家务带豆豆,夫妇俩在老家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十岁,一个八岁了。
那些年计划、生育管得严,生第二个儿子已被罚了几万元,怎么会再生个女儿?是太喜欢女儿,才非得生个女儿,并带女儿在身边?可看薇姐嫂嫂对豆豆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多好。
看多了世事变幻的大姑姑猜出了背后真相,无意识地说,豆豆应该如传言中那样是权堂兄的女儿;小兔听了后,反问为什么权堂兄不认女儿;大姑姑让她不许多问,也不许把这事传出去。
事情已过去几年,豆豆如今也快七岁了,权堂兄还是没有认回女儿。
权堂兄正在追求的女子称然姐,然姐是一家矿泉水厂厂
番九十四 还治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