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况且……”
蒋惊天故意拉长了声音,司马‘阴’风果然出言催促道,“况且什么?”
蒋惊天冷哼一声,然后昂首而立,侃侃而谈道,“况且,今日我翁婿二人,就算不能将飞‘花’与秋姨救出,也定当在日后为其报仇!大丈夫不能护其妻‘女’,已属无能,若再不能报这杀妻戮‘女’之仇,就算他日得了天下,又有颜面面南背北,接受万民朝拜。二叔祖父,我可是在救你,我岳丈乃天阶神兵绕指柔传人,我乃巨阙之主,假若你成为我二人,不死不休,不杀之,不足以泄心头之恨者,又有几成把握,能够全身而退,又有几成把握,能够不祸及子孙!倘若日后,司马家二叔祖父一脉,无论老幼。无论男‘女’,被斩尽杀绝,屠戮一空,便是你今时今日,种下的祸根!”
蒋惊天一番至理名言,顿时将司马‘阴’风给震住了,那黑白无常二人,更是面生畏惧,大有就此离去之意。蒋惊天也知见好就收之理,所以其见司马‘阴’风面沉如水,便立马话锋一转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归根结底还是一家人,能够不撕破脸皮,还是不撕破脸皮的好。你说是吗?二叔祖父。”
司马‘阴’风闻言一愣,可还未等他深思,蒋惊天便步步进‘逼’的道,“小子这有一个折中的办法,可以将二叔祖父与我岳丈之间的恩怨化解,不知您是否愿意听小子多唠叨几句?”
闻言,司马‘阴’风偷瞟了一眼,装出一脸杀意的司马蚀玄,然后略有些局促的对蒋惊天道,“那你就说说吧,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我也不愿意与蚀玄兵戎相见,毕竟大家都是同族,他又管我叫一声二叔,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若将事情闹得太大,也让外人笑话,为家族抹黑。”
蒋惊天闻言后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道,“二叔祖父,你与我岳父素有旧怨,其中原委我就不多说,想必具体细节,你要比我清楚得多。索‘性’今天,我们就把新仇旧怨,全都放到一起解决了。”
“怎么解决?决斗吗?”
蒋惊天微微一笑,继续道,“自然是决斗,此事必须以武力解决,才能让你二人,都心服口服!不过我岳丈被困牢狱二十余年,修为不进反退,再加上身中八荒针,战力大打折扣,所以这决战的地点,必须由我们来定。”
闻言,司马‘阴’风立即道,“只要不是在地宫,和玄重山,其他之地,你们随便选择。”
司马‘阴’风直接禁止了这两个地点,蒋惊天也不在意,因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有玄重石处,比比皆是。况且,蒋惊天也只是想恫吓一下司马‘阴’风而已,他不可能让无法使用罡气的司马蚀玄,真的与其决斗。
“我们选择的地方,有着很重要的纪念意义,自然不会是地宫,更不会是玄重山。”
一听不是这两处,司马‘阴’风便放下心,一口应承了下来,“在何处决斗,你就说吧,我绝无二话!”
闻言,蒋惊天一咧嘴,满脸坏笑的道,“我们选的地方,便是罗府暗牢最底层!我岳丈被囚禁于此二十余载,在此地了结你们两人的仇怨,最合适不过!”
司马‘阴’风闻言,顿时一惊,一边望着满脸杀意的司马蚀玄,一边对蒋惊天连声道,“此处不行,绝对不行!”
司马‘阴’风有如此反应,蒋惊天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把其就此答应下来,决心与司马蚀玄暗牢一战。“二叔祖父,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今天你必须说清楚,此处为何不行?”
司马‘阴’风眼珠一转,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咧嘴道,“我并不是说此处不行,而是说决斗之事不行。怎么说我与蚀玄都是同族,我又是他的长辈,若真的生死相向,恐怕对家族的名誉有所损伤。”
蒋惊天并没有直接指出,司马‘阴’风之言的前后矛盾之处,反倒是顺着他的意思道,“二叔祖父说的还真有道理,那不如这样吧。就在此时此地,由我代表我岳丈出战,二叔祖父你可以派遣你手下的这两位老爷子,其中的一位,赐教小子几招。假若小子不幸落败,我们便把天阶神兵绕指柔,拱手奉上。”
司马‘阴’风一听,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应承了下来,就好像生怕蒋惊天反悔一般,“假若是我们输了,我不但放了师飞‘花’和秋风叶二人,还就此离开。在司马蚀
第338章 三寸不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