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陆箭神的威名,围在他身边的人自然都是支持他的,莫不以丁亮马首是瞻,丁亮摇手,阻止众人继续议论,沉声道:“我等问心无愧,且看事情如何发展,各位到时只需凭心做事,哪管的了这许多事,不需议论”。听得丁亮如此说,众人心中稍微平静,不再议论纷纷,静待事情后续发展。
兵卫团那边,元老团围着两人不停发问,陈长老厉声问道:“你俩可能确定,这可关乎一位大陆绝顶人物的身家性命与名声,若是虚报实情,你俩万死难辞其咎”,说道后来陈长老已经面目有些狰狞,似乎要吃人一般。
那站在陈长老面前的俩人战战兢兢,脸色苍白,手脚颤动,心中的惧意溢止不住。抖动着双唇,一字一字的吐道:“我……我,我确实是亲眼看见,我怎么敢污蔑,不信您还可以问小鲁,真的,小鲁也看见了啊”。
“小鲁,你来说,从头到尾,每一个地方都不能错过,我知你为人,谅你也不敢胡言乱语”,陈长老身边的一位长老说道,语气平和,令人心和气静。
那被称做小鲁的人,十八岁,相貌清秀,似乎思维敏捷,眼齿清楚,只不过一下子看到这许多元老,头脑有点发虚,思维缓慢了许多,听到那长老的话语,深深地吸了口气,眼色一下亮了一些,鞠礼道:“原长老,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他那种风采,神韵,那日一见之后,就深深的落在我的脑中,尤其是他那把独一无二的武器,就那么威风凛然的挂在他背后,他那亮的好像天上星星的眼睛,熊熊大火都盖不住,真的好像神仙一般,挥手间,这里全是火,那些人一个个全都倒下,跟木偶一样,就连武大哥也挡不住一下,看着武大哥望了我一眼,我就昏了,以为我自己也死了”。
“你昏倒在何处?”,原元老问道,“就在茶水房的水缸边上”,那小鲁指着一处道。“那你又昏倒在哪里?”,陈长老不等小鲁说完抓着另一个人道,“我……我昏倒在茅厕那啊,刚好我在小解,全身都是尿”,听到这里,陈长老甩开抓着他的手,闻闻手上确实是有一股尿味。
“事发之时,因为情况紧急,我们巡逻厅的兵卫兄弟,来不及上报,就直接救火,岂知火势太猛已然来不及救火,只能查看周围是否还有活人,经检查才发现这俩人确实是一个昏倒在水缸旁,一个昏倒在茅厕,那俩处都有水,未能一时烧毁,否则这俩人必定性命不保”,先前那威武的巡逻兵卫道,陈长老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问:“敢问大人尊姓大名,身居何职,日后水落石出,还有麻烦大人之处,请多照顾”,那兵卫脸色不变,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神情,回答:“陈长老无需客气,本官解正明,现为巡逻厅巡城中尉,此事我已经上报朝廷,经回复一切请强人会自行处理,事情已经告知各位得知,我等自该离去”,接着旋身面向兵卫团喊到:“听令,成前进队形,后排成前队,前排为后队,出发”,一百二十人的哗啦一声响,整齐划一的转身前行,丝毫不见拖泥带水,不仅赏心悦目,更是令人心惊胆寒,纪律严明,令行禁止,不愧为新月王朝都城的巡逻卫。
众元老直到巡逻卫的背影消失殆尽,才放心。
陈长老似乎受到极大的打击,蜷缩着身体,窝在一旁,默默无言,那原长老此刻扫视着一干元老问道:“各位,现在能不能确定下来,时间不等人,早一点控制住他便是早一日为民除害,便是早些为逝去的人讨回公道,正所谓先发制人”,原长老语气突然提高,坚定而坚决。“我等无异议,请原长老下达命令吧”,一干元老附和着,个个不仅神情悲痛,更有人泪盈眼眶。
原长老独自来到李宓然身边低声与其交谈,仿佛在与其商量一些事情,李宓然点头不止,眼神中充满了狠色与杀意,有时望向丁亮处,又转换成漠然。不多时李宓然走到另一队人员前,又详细交谈良久,那些人无不跃跃欲试,情绪个个激动,一副杀生成仁,舍身取义的骇人模样。
“丁大哥,我看是事无好事,不如先发制人,先把那些杂碎治住再说”,说话之人为丁亮所在组织“星辰箭”的第二把好手,人称“穿云箭”的长孙云,一身是胆,无惧艰险,随丁亮南射北穿,打下鼎鼎盛名。
“稍安勿噪,李兄过来,看他如何言辞”,丁亮平静的说道,只不过丁亮早已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远远超出他的预想,原以为可
第二章疑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