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宝贝就是我的小﹎,冲我摇尾乞怜。”
祝蔚煊就听他竟将自己比作狗,气的又是一巴掌。
“放肆!”
“”
男人还是头一次见祝蔚煊这么生气,整个人都在颤抖,“脾气真大。”
祝蔚煊手改为掐住男人的脖子,只不过他现在被,双手并无多大力气,“你怎么敢的?你简直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不过!”
“我死了,还有谁能在宝贝发.情期的时候给宝贝快乐?”
“我看宝贝就是欠教训,我还是太惯着你了。”
窗户被阖上。
祝蔚煊从梦中惊醒,就听到孙有福在一旁说道:“哎呦,陛下,您怎么趴在这里睡,您要是受凉了该怎么办?”
“那奴才可真就罪该万死了。”
祝蔚煊松了一口气,幸好他醒了过来,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孙福有可不知道陛下此刻的心思,给祝蔚煊捏了捏睡觉压着的胳膊,“陛下,天色还早,奴才扶您去床上休息。”
祝蔚煊怎么可能继续睡,“朕不想睡了。”
孙福有:“那陛下饿不饿?奴才让小厨房给您做些膳食。”
祝蔚煊:“去吧。”
祝蔚煊从椅子上起身,等孙福有回来时,陛下已经换上了窄袖劲装,头发也全部高高束起,如此装扮少了几分冷淡,多了些洒脱少年感。
“陛下您这是?”
祝蔚煊简直呕火,偏偏又无法惩治那个竟敢将他比作狗的男人,自然要将怒火发泄出去。
孙福有忙去捧出陛下的剑。
自从祝蔚煊登基以来,整日忙于国事,疏于锻炼,才落的在梦中被嘲笑是花拳绣腿的地步。
祝蔚煊抽出剑,仿佛男人就在眼前,对着空气挥出几剑,还觉不解气。
“孙福有。”
不远处候着的孙福有应道:“奴才在。”
祝蔚煊:“一会让人做个靶子。”
“是。”
祝蔚煊接连耍了两套剑法才收手,长久不锻炼,出了一身汗,这才稍稍顺了气。
等沐浴过后,用过早膳,天才堪堪亮。
侍卫已经将人形靶子做了出来,来行宫了也就不必上早朝,奏折会送过来给祝蔚选批阅。
祝蔚煊批完折子,然后开始作画,他只画了个脸。
孙福有隐约猜到几分陛下要做什么,果不其然——
“拿弓箭。”
孙福有又叫人取弓箭,而他则是站在靶子后面,将那张只有脸的宣纸贴在靶子的面前,祝蔚煊站在不远处,拉开弓,利箭破空而出,稳稳将那张画着俊脸的宣纸射.进了靶子的头部。
孙福有惊了一身的汗,不忘夸道:“陛下箭法如神。”
祝蔚煊:“那怎么还吓的满头大汗?”
孙福有顿时跪在了地上:“哎呦,陛下可冤枉老奴了,奴才是年纪大了,一时间中了暑气才出的汗。”
祝蔚煊也没戳破他:“起来吧。”
孙福有起身走到他身旁:“陛下若是觉得无聊,奴才让人过来给陛下唱曲跳舞。”
祝蔚煊:“嗯。”
行宫里养着一批能歌善舞之人。
很快一行人就过来参见陛下,孙福有示意她们给陛下跳舞解闷。
祝蔚煊坐在椅子上,眼睛都没抬一下,孙福有看了都有点着急,陛下如今都年满十八了,别说要立后纳妃,他瞧着陛下面对这些美人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些年,先前还可以说是因为要给先皇守孝,如今三年已过,也没见陛下有这方面的意思,朝里大臣都将消息打听到他这来了,私下偷偷问他,陛下到底怎么想的?
还有些大逆不道的话,也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传出来,陛下一不宠幸宫女,二不纳妃,是不是龙体有什么难言之隐。
幸好这些话没传到陛下耳中。
一舞过后。
孙福有:“陛下,您还看吗?”
祝蔚煊淡声道:“把那唱曲的留下。”
7 他们是不是还要说朕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