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宇懵懵地抬起头,见容舒玄嘴角染开的冷笑,面上的惶恐亦更加浓烈。
还不等对人开口,司徒南宇已选择了一条明哲保身的路:“都是她,都是她蛊惑小臣,使计谋害皇后娘娘!王上,您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小臣再可恶,再可恨,可也是北燕的使臣!古语有云:两国交战,亦不杀来使!若真为个女人,要了小臣性命,那王上等同示威我北燕交恶!”
这一字一句,我亦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人虽无半点男儿担当,然其话中后半段,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毕竟他乃宋衍亲信,若有个闪失,大历这东道主自然不好交代。
然再看容舒玄此时的表情,他依旧秉着一场不变的笑,只是眼中那股精锐,重了几分。
更确切的说,是股阴邪戾气。
半响无语后,容舒玄朝林思安发话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思娘,现在你可看清楚自己和樾棠间的差距,岂是你以为中的一星半点?”
说着,容舒玄人从榻边撑起身,右脚微微高抬间,踩在了司徒南宇左手背上。
哼哼唧唧的闷痛呼,如爆豆般不时从司徒南宇口中泄漏出,大约是清楚当下处境,司徒南宇亦是咬紧牙关忍,免得再惹恼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子。
容舒玄表态上:“放宽心,明日鹿湘台的日出,司徒大人亦看得见;只不过得留下点东西,不然不好向孤的皇后交代。”
“王,王上——”
预感到什么不妙,司徒南宇刚开口再求,不想被容舒玄垂头一狼眼杀,生生地吓退了口。
他扭头忽对我说上:“他敢伤你的脸,就是伤孤的脸面。听说民间百姓家中豢养的狗,若敢反咬主人,必定打断其狗腿;此时这狗奴手不安分,伤了你,樾棠你说怎么处置才解气?”
当时被这么一问,怔怔的我还不知如何应答,不料须臾间,忽脸色大变的容舒玄忽拔了候在身侧护卫的佩刀,狠一刀划在脚下司徒南宇右手腕间。
一股鲜血溅出两尺远,脚下人痛嚎骤时飙起,然不过容舒玄一个不悦的拧眉,心领神会的护卫便急速上前,用棉巾堵住了司徒南宇的嘴。
“挑断他手筋,你可觉得解气些?”
此时他朝着我,献上了捧殷勤的笑靥,那股病态钻入心,让榻上看呆了的我背脊猛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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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五章 一怒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