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气巴拉的,只是假成亲又不会损了他的什么。
萧铭不再理她,脱掉草鞋便躺在床上,背对着东方芜,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萧铭,我所求不多,只求安安稳稳自由自在的活下去,我心知你看重名节,不过想来,萧铭这个名字都不是你的真名吧,如此一来又能损了你什么?”要损也是损她的名节呀!
萧铭闻言背脊一僵,他告诉了她,他叫萧铭,她却是第一次用这个名字唤他,今日更是一语说破,难怪平日里她总是“喂喂喂”地称呼他,原来她心思这般清明。
既然他不愿意,东方芜只好另想它法,消息既然传出来了,想必县衙的人很快就会下村来,东方芜开始整理屋里的东西,将挂在屋檐下的萝卜干都取下来,装进了竹篮里。
她本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只需要带些食物熬过这最后的冬天就好,等到开春了想必日子就会好过些吧!
萧铭暗自生着闷气,东方芜一言不发,却时不时弄出细碎的声响,他心中烦乱,转过身便看到她屋里屋外的收拾东西。
见萧铭转过身来,她从那个灰色包袱中拿出一件棉衣,道:“我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了,你伤还未好全,这件棉衣就留给你了,我走了之后你须得自己做饭,从院子出去向右拐,走到头就能看到土河,那里有水,米面都在矮桌下面的筐子里。”
东方芜又指了指堆在墙角的那一小堆,道:“墙角还有一些木薯、山药和红薯,木薯一定要削了皮在水里泡一会儿,再蒸着吃,不照做,毒死了你可别怪我啊!”
想到什么,她整理包袱的手一顿,看着萧铭道:“记得,你回去之后一定要给我寄银子啊!你要是敢不寄,我诅咒你菊花上长痔疮,一泻千里!”
这什么跟什么?萧铭见她忙不停的收拾东西,又不忘惦记着银子,心中又是气恼,又有些慌乱,忙道:“你要去哪儿?”
“我不是说了嘛,离开这里呀!”东方芜头也不抬,继续整理。
萧铭突然起身,蹒跚着走到东方芜面前,扣住了她不停动作的手,道:“我答应娶你就是,你无需离开!”
东方芜停下动作,转头看他,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神经,前一刻他还不愿意,生怕自己辱了他名声的模样,现在怎么又答应了?
“我真名叫秦萧,字彦卿,今年二十一,南国京华人;家母已过世,我答应娶你,你无需离开!”秦萧字字铿锵道。
“诶,你放手,疼啊!”秦萧说的一脸认真,东方芜却被捏得眉头紧皱,忍不住痛呼出声。
秦萧听她痛呼,果真立刻松了手,东方芜的手腕被他抓的红肿起来,她忍不住嘀咕:“你是牛吗,这么大劲,切!”
虽然她声音很小,却一字不落的听进了秦萧耳中,他笑道:“还不快些去找里正。”
“嗯!那好吧!”东方芜放下手上的东西,立刻出了门。
待她刚出得门去,却有一人轻飘飘自竹林中飞身而下,推开茅屋的门快速进去,又关上了门。
“,属下来迟,请将军赎罪!”那人激动万分,屈膝半蹲半跪在地,沉声道。
“朝中情势如何?”见到来人,秦萧丝毫不觉惊讶,似乎早已发现此人,背对着那人问道。
“将军失踪的那天,汪太尉上了一道折子说将军身受重伤,自知对皇上无法交代,投河自尽了,皇上迫于无奈,也只好不了了之,秦家军现由景深与曹成两位将军统领,两位将军都盼着将军早日回去!”那人突然顿住。
秦萧挺直的脊背一僵,双拳紧握,半晌才听他道:“太子呢,可有找到?”
“将军失踪后,太子便回宫了,也洗脱了将军的罪名;不过没有将军在,他如今在朝中独木难支,众臣以太子无德无半分功勋为由,迫使皇上改立太子!”那人不敢抬头。
哼!一群势利小人,为了自己的那点儿蝇头小利,将南国社稷放在何处?罢了罢了,如今我身残志坚也没用,一个身残的武将,又能如何?
秦萧皱紧了英秀的长眉,又是半晌才问道:“灵秀??????她还好吗?”
此问一出,只听地上那人有些吞吞吐吐,道:“传出将军的死讯后,夏家便在侯府门外,当众撕毁了婚书,又在皇上面前与秦家
第八章:要你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