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磨刀唱歌的‘天蛊娘娘’,和你是什么关系?是你旧友渊源?是你老亲?”
花牡丹点头,神色有点哀怜:“大姑娘不觉着我和她很像吗?”
众皆讶然,纷纷长大了嘴巴。
&是你娘亲?”冷若颜索性捅破那层窗户纸。
&花牡丹毅然回答,然后面对反应各异的大家,她娴静宁溢地笑了笑:“我就是沉中侠和‘天盎娘娘’上官腰舞早年逃荒途中丢弃的女儿。”
没有人能描绘出当时的气氛有多怪诞、有多尴尬、有多凝重、有多诡异,大家就想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是的笑话,都想发笑,但谁都没有真的笑出来。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全名司马更更更更的四更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更笑得前俯后仰的,笑得捧腹跺脚,笑得气喘不迭:“太好笑了!你娘要是那个女鬼,沉中侠是你爹,你还是跟沉中侠上过床的的老相好,那你们岂不是父女通奸伦乱……哈哈哈哈哈…>
四更突然嘎然捂嘴,他瞪大了眼珠子,待他发现有点不对劲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
血鸢尾等所有人都在瞪着四更,像是在看一头猪。
会讲人话的蠢猪。
明知自己不该多嘴把话挑明,四更大人心中却还是不服气的嘀咕道:“明明就是乱七八糟的关系嘛,还不让老子说?!”
&么会是这样?”血鸢尾尽量“隐讳”、尽可能的“礼貌”的问了一句。
不过花牡丹却明显地并不介怀,她淡淡的语调中,有一种“戏耍苍生”的流露:“我七岁那年,家乡‘滇南’出现了少有的‘旱灾’,村子里的相亲颗粒无收,纷纷投入逃荒的流民大军,我和我爹娘,也被迫背井离乡,去‘大理’投靠我娘的亲族‘上官>
不料,途中遭到一股蒙面金甲骑兵,那伙人很是凶恶,逢人就砍,见人就杀,不一会就砍杀了很多的逃难乡亲,我的爹娘,危急之下,丢下两腿发软的我,跟着乡亲们哄逃四散。
一个蒙面骑兵看到了我,拍马举刀向我冲过来,我当时以为我死定了,就在那骑兵大刀就要落下来的时候,他们的首领,一个罩着金色面具的金甲将军喝止住了他的那名手下,让我捡了一条小命。
那个金甲将军坐在高高的高头大马之上,他整个人、连坐骑都是金黄色的,很威风,他俯下身子,用他那戴着金丝手套的手指,抬起我惊骇颤抖的下巴,端详了好半天,说了一句:‘以后就跟着爷吧’,就带走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金甲将军的名字,叫段兴智。”
花牡丹合了合眼睛,似乎有些累,心累。
她的睫毛很长,她的眼睛更漂亮,再怎么疲倦的时候,她眸子里两点星星还是极亮极亮丽的,没想到她眸子合上的时候,却更予人宁静安溢的感觉,感性得有了性感,四更大人看得像要痴傻了。
冷若颜抿着红唇也在看花牡丹,仿佛有些伤感,情伤。
&兴智是‘大理国’的王爷,这位王爷是一个及其古怪、古板的人,他不喜欢在金碧辉煌的王宫里享受锦衣玉食酒池肉林的待遇,他大多的时间,是率领着他的卫队,在汉族人的区域,纵马掠夺,充当着臭名昭著的马贼角色。
段王爷虽然残暴嗜杀,但他对我还算宠爱,他收养了了很多的孤女,大约有百十来个,王爷把我们安顿在‘万花谷’,因为我最得王爷的宠,就做了这些小姐妹的首领。
时间不久,我们的一些小姐妹,因为不堪忍受王爷的非人折磨,决定北上投靠‘宋朝’的贵族‘康王’赵构,并用段王爷掠自胡商转而赐赠给我,价值连城的‘霹雳牡丹’为敲门砖、晋身礼,段王爷得知此事之后,勃然大怒,立即派他手下的得力大将‘北杀’,半路抢回了‘霹雳牡丹’(参见《杀手楼》卷第七章)。
因为珠宝丢失,失信于‘康王’,赵构对我们姐妹新鲜一阵过后,就索然无趣,渐渐冷淡起来。我们姐妹私下一商议,都是后悔这鲁莽的私逃北上行为,最终,我们还是凄凄然的离开了富丽堂皇的‘康王府‘,离开了繁花似锦的‘汴京城’,带着失落和疲惫,落魄的回到了生养我们、却被我们嫌弃并离弃的贫穷荒凉家乡‘南荒’。
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
第二章 不做王爷做马贼的金甲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