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那样沉,怎么会回应呢?再仔细听,又什么声音都没有。
为什么叫他念彬,念彬是谁?
蓝凯泽在脑子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仿佛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他知道这是个男人的名字,可是睡在他的‘床’上,陆小仙为什么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不生气,心里也没有泛起酸意,那个名字和浮现在脑子里的‘女’人一样,让他熟悉又亲切!
为什么会这样?他倒底是怎么啦?
名字和‘女’人……那样熟悉,为什么想不起来呢?他倒底遗忘了什么?
蓝凯泽皱着眉,绞尽脑汁的想着,突然头就毫无征兆的疼起来,无数的尖针在刺他,针针都扎在他脑子里,疼得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陆小仙惊醒的时侯,发现自己不是做梦,因为男人真的在哼哼,她赶紧把‘床’头的灯打开,扭过身子看他。
男人皱着眉,一脸痛苦的表情,一‘摸’他额头,全都是汗。
陆小仙愣怔了一下,这表情跟她梦里几乎一模一样。
她梦到男人在丛林中奔跑,后头有野兽追赶,男人跑着跑着摔了一跤,满脸都是血,皱着眉,疼得直哼哼。
“你怎么啦?”陆小仙拍他:“哪里不舒服?”
蓝凯泽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有些茫然,仿佛她是陌生人,可是突然抱住她,抱得很紧很紧,象要将她嵌入身体里去。
男人勒得她很疼,陆小仙感觉肺里的氧气正慢慢被压迫出来,伤脚也碰到了,可是她一声都不吭,只轻轻抚着他的背,试图让他好受些。
过了一会,男人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松开她:“我没事。”
陆小仙再‘摸’他的额头,果然汗都收了,脸‘色’也很平静,可她还是很担心,“刚才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头有点疼。”
“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疼?”
男人摇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疼了,可是现在又好了,就象上次一样。”
他一提上次,陆小仙想起来在果园的时侯,蓝凯泽也头疼过一次。这两次头疼莫非有什么关联?上次他说是被太阳刺的,这次在半夜,情况不一样啊?
蓝凯泽也在思索这个问题,想着想着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不但头疼是一样的,连起因也是一样的,都是绞尽脑汁想某件事情时,突然发作的。
陆小仙见他这副表情,便问:“怎么啦?”
蓝凯泽说:“也不知道怎么啦?最近总是怪怪的,好象一想事情,头就会疼。”
“想什么事情?”
男人不答,却半撑着身子看她:“仙儿,念彬是谁?”
陆小仙脸‘色’微变,似惊似喜:“你在哪听到这个名字?他是我丈夫。”
蓝凯泽心里一凉,原来是陆小仙的丈夫,怪不得做梦都会叫他的名字,可他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感到熟悉呢?
“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蓝凯泽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再想想,仔细想想。”‘女’人殷切的看着他,目光中带着某种期盼。
他无法拒绝,于是又开始想,很快,熟悉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尖锐的针一下一下扎在他脑子里,男人拧紧了眉,抱着头轻轻哼哼。
陆小仙看到他的变化,联想他刚才的话,一下醒悟过来,慌忙抱住他的头,“好了好了,别想了,我不要你想了。休息,咱们休息一下。”
蓝凯泽这样做,也是想实验一下,看自己猜的对不对?
事实证明,他确实一思考就头疼。而且这头疼跟陆小仙有关,因为念彬是陆小仙的丈夫,而他脑子里出现过的‘女’人很有些象陆小仙,也说不定就是她。
他确信以前自己并不认识她,更不认识她的丈夫。可是居然有这样奇怪的现象发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不是想到一些奇怪的事,就会头疼?”‘女’人问他。
“你怎么知道是奇怪的事?”他审视的注视着她。
‘女’人错开眼,掩饰的笑了笑:“我‘乱’猜的。”
“确实很奇怪,”男人一字一字的说:“让我不得不再次怀疑,你是不
506念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