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他想了一会,拿着桌子上的酒杯,站在窗前,掏出手机,他不知道钟家是哪个,他只是知道,这个女人让自己无法下咽!
看他打电话的时候,司徒敏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总觉得这个男人特别的眼熟,是不是在那里见过,结果想了好一会她都没有想通。
“你可以走了,”男人转过身头发还在滴水,穿着浴袍胸前有些裸露着,胸口处有一朵蓝色妖姬,男人很少有人会在自己的身上刺上这样东西。
“我记起来了,你不是那晚的牛郎吗?”这句话一出口,她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有句话不是说,no作nodie。
“牛郎?”男人紧锁着眉头,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三年他最忌讳的就是听到‘牛郎’二字!
“没事,我认错人了,你刚刚是说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不了了,”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早上,他被女人强上了不说,一早还收到一笔‘巨款’和一张便条,上面清楚的写着:‘不好意思哈,昨晚喝多了不知道谁帮我叫的你,我实在是不知道您出台是多少钱,而我手里也就只有这500块,所以请您笑纳了!如果今后我们还有机会遇见,我再付款吧!’
他丢下那张纸条,大骂了一声,然后开始回忆那个女人的模样,可自己不管是怎么想都无法清除的记起她的样子,所有这三年他一直在找,那个把自己当‘牛郎’睡了的女人,今天这个女人既然主动来了,那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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