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溪笑了一笑,伸手拿过三根香,在蜡烛上点染了,这才又看慢悠悠的看向了杨敬亭:“父亲可还记得我娘长什么样儿?”
杨敬亭微微一怔,虽然有些尴尬不敢看薛月青的牌位,却还是说得深情款款:“自是记得的。我们少年夫妻——”
“嗯,我也记得。”杨云溪直接打断了杨敬亭的话,随后将香插入香炉之中,看着薛月青的牌位冷冷开口:“不过记得的却是我娘死的时候的样子。”
这话大约也是让杨敬亭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神色便是越发显得不自然了。甚至微微的生出了一丝恐惧来,虽然转瞬即逝,不过却还是被杨云溪看了个正着。
杨云溪便是无声的笑了起来。
沈氏也是不安的开了口:“贵人这是……正所谓入土为安,贵人这般惦记着月青,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再说了——”
“入土为安?”杨云溪微微眯起眼睛,凌厉的看住了沈氏,轻笑出声:“老夫人觉得我娘能够入土为安?”
沈氏被问得像是被陡然掐住了脖子,登时就面红耳赤了起来。不过却不是羞的,而是吓的。
杨敬亭干笑着出声:“贵人的话,我们却是越发听不明白了。”
杨敬亭的语气听似镇定,不过杨云溪却是听出了其中浓浓的心虚来。于是笑得越发冷淡凌厉:“果真听不明白?还是父亲装作不明白?父亲可敢看着我娘的牌位说这句话?”
面对杨云溪的咄咄逼人,杨敬亭越发不自然了,压根不敢看薛月青的牌位,只是干巴巴的重复:“贵人这是做什么?不是说要祭拜?怎的好好的提起这个了?”
面对杨敬亭想要装傻的态度,杨云溪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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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