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邀全然明白了。
贺太太压住了怒气:“人好是一回事,可是有时候,没有脑子的好人,要比坏心眼的人还可怕百倍!他也不是头一遭做蠢事了,娘娘刚死不久,他就不知道从何处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非得要太子去圣上跟前查齐云熙的事.....”
齐云熙有问题人人都知道,那时候她也恨齐云熙入骨。
但是许多事该怎么做,不是想当然就能为的。
圣上已经不是当年还在乱军中求生的姐夫和义父了,但是胡建邦却不明白这个道理。
经过他那么一闹,太子哪怕是没那个心思,元丰帝怎么能相信?
父子之间的
关系也就疏远了。
这还不够,胡建邦后来又被人弹劾在家中对圣上不敬,扣出恶言,后来才被贬斥出京。
对于这样一个人,贺太太再多的情分也被磨灭干净了。
“我只宁愿他一辈子在甘肃养马,不要回来!”贺太太吐出一口浊气:“如此一来,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旁人,反而倒是都好,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能保得住性命,也不害了别人。”
可偏偏人就回来了。
贺太太头痛不已:“他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凭借着娘娘的情分,他怎么能活到如今?不能不管他,却又不能理会他,实在是厌烦。”
在世人眼里,他一直是在帮胡皇后和太子鸣不平,对于别人来说他是什么样的人无关紧要,但是对于萧恒跟胡家的任何人,不管他,那就实在是太过没有良心。
这也是贺太太一直都很烦躁的一点-----关系就摆在那里,他做的什么事,人家自动的就得认定他是在帮胡家。
偏这个还是一个脑子不会拐弯的,你想跟他说什么道理,全都说不通。
在他眼里,什么都大不过他的那些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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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