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便是急忙给那老伯道谢,随即便又朝墙根走去,然后翻开那些发臭的稻草,蹲下去,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弯刀掏了出来,在发青的墙上刮了些米分末放到鼻尖闻了闻,嘴角一勾,在她还要动作时却发现这墙是空的。
“大伯,为何这里没有人看守啊。”
眸底一丝疑惑便朝里面的人问道。
“这是赵府的地下死牢,见不得光的,也是外面人不知道的,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况且,这牢的后门便是万丈悬崖,即便你有机会逃出这牢门,最后还是得摔个米分身碎骨,所以,除了送饭期间,平时不会有人在这里的。”
闻言,夏木槿哦了声,便也放心了,随即,小手便在墙上一番摸索,突然,只听轰隆的一声,一道门打开,阵阵恶臭味从那门内传来,倏然, 却只见那只有上半身的老伯激动不已的爬向那门口,不到片刻,便听到他悲鸣般的哭声。
“啊.......爹还是没能等你出来啊,是爹害了你,是爹害了你啊......”
夏木槿亦是疑惑走进去,这就是一间密封的小间,里面却白骨森森,恶臭一片,小小的不到十平米的空间,满满的都是阴森森的白骨,那老伯此刻正抱着一堆衣服哭的不能自已,看得出,那衣服还是孩子穿的,而且很新,想来,这老者的身份不似一般农民那般简单。
夏木槿顾不得那么多,朝着四周扫视一圈,随即便捡了地上一件衣物,沿着四周的墙便用刀开始刮。
直到外面有了一丝异动,夏木槿才将失去知觉如木偶般的老伯抱出来,然后装着倒在地上。
“大人,她就是夏木槿,害小姐失踪的人。”
这是夏木槿第一次见到赵魏然,气质淡雅,斯文有礼,一脸和笑,若不是这事实摆在眼前,还真没人会相信他是个大贪官,大歼人。
他的穿着很是清雅淡然,举手投足只见自然高贵,见那狱卒指名道姓,便是道:
“姑娘可知只见所犯何罪?”
他声音亲和有力,笑容温文尔雅,尼玛,若不是知道这人面兽心,夏木槿还真的会被唬弄过去,顿了顿,她便费力的用头顶着地面,双手成脱臼状,缓缓站了起来,眸底更是泪水迷蒙,哽咽道:
“草草民不知。”
“不知?好,那本大人问你,可曾认识赵秋水赵小姐!”
“见见过,村里王老爷家的...大贵人。”
“那么...她现在身在何处。”
“听说去了何大人家。”
“何从......”
夏木槿一一顺势而答着,却突然见他大呵一声,眸底亦是寒光四射,那一刻,夏木槿终于见识了一回天使是如何变恶魔的。
不到片刻,那何从便弯着腰弓着背走了进来,并跪在了赵魏然跟前,磕了几个头才指着夏木槿道:
“大人,别被这女人给骗了,王家和周家都能证明,她和赵小姐斗得你死我活,还害小姐一个月出不了门,还指使不懂事的孩子绊倒小姐,那时摔的可惨了,在牀上可是躺了十几天,再后来小姐就去了小人府上,并且是小人让衙役护送小姐回到王家的,许多路人都能作证,衙役回来后便说小姐发了脾气,去找这个夏木槿,再后来就没再回来过了,我们村里村外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小姐的踪影,这才冒死禀告大人您。”
何从说话是眸光闪烁,明显就是底气不足,在撒谎,夏木槿不急不缓,待他说完都不为自己去澄清什么。
“夏木槿,可还要抵赖,本大人可是听闻过你的大名,在大苗村可是叮当响。”
“谢谢大人谬赞。”
夏木槿亦是脸不红气不喘颔首接受他的夸赞。
此刻,这罪名是已经扣在自己头上了,即便自己说不是,这赵魏然都不会放过自己,况且,这里是他的牢房,他说是就是,她懒得费口舌。
赵魏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犟的女子,眸底已是窜过怒意,口吻也变得严厉:
“再给你一次机会,秋水在哪里?”
夏木槿依旧淡定如初:
“草民不知。”
这赵秋水是其一,真正原因估计是因为王家拿不出钱上交吧,这若是整个天璃国每个村都有一个像王守财
165木槿入狱判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