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飞雪

回针,使用了大量灵力以后,体内灵力依旧充盈。恨不得将所有灵力都用来救治关老头,可惜生生之气只能用来治病,不能用来延长人的寿命,待关老头恢复如初,体内也再无病痛之时,生生之气对关老头便再也不起任何作用,更不能使关老头变得年轻。

    又给安谷看了看,这孩子可怜的,有那么点脑震荡,不过也快醒了。

    关老头还没有醒来,现在也醒不过来,太过疲惫了,至少要明日才能醒来。

    安荞身体胀得难受,灵力无处发泄,不由得看向关棚,说道:“关爷爷没事了,不过他太累了点,要明天才能醒来。关叔,我看你的毛病也得治了,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治治。”

    关棚摇头:“叔先不治了,毕竟你关爷爷还昏迷着,小谷也没醒,叔得照顾他们。”

    安荞就道:“花不了多长时间,而且也不打紧的,等治好了你的精力就会更好一些,更方便照顾他们。”

    关棚疑惑:“不是说要动刀子?”

    安荞指着关老头的手,说道:“动刀子也没事,我能让你很快就好起来,就跟关爷爷这手似的。”

    关棚朝关老头的手看去,才发现关老头的手早就结了痂,而且看着好像要掉的样子,下意识就伸手去轻轻揭了一下,这一揭竟然就揭了下来,上面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疤痕,顿时就愣住了。

    明明之前连骨头都露出来了,为何这会竟然已经好了?

    “这会你信了吧?快快躺下,我现在就给你治!”安荞一把将匕首抽了出来,用灵力在匕首上来回拭了几次,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关棚。

    那笑容看着有点阴森,关棚寒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就想要再次拒绝。

    顾惜之就不爽了,说道:“一个大老爷们婆婆妈妈的干啥?我媳妇都说让你躺着了,你就赶紧躺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要真起不来了,这不还有我跟我媳妇,还能把那老头怎么着了不成?”

    关棚想了想也是,就点了点头:“那行吧,你轻点。”

    安荞:“……”

    顾惜之嫌关棚啰嗦,一脚把关棚踹趴在炕边上,问安荞:“要怎么整?”

    安荞道:“你把他上身的衣服撸起来。”

    顾惜之动作僵住,眉头拧了起来:“媳妇儿,你要是想看后背的话,我的给你看好了,不用别人的。”

    关棚:“……”

    “你个脑残别废话,赶紧撸,我两刀下去就完事了,磨磨叽叽的,半点也完不了。”安荞说着大有一副你不动手我就动手的样。

    关棚:“……”

    顾惜之迟疑着,还是将关棚的上衣撸了起来,然后一副防贼的样子盯着安荞,仿佛安荞会不老实非礼人似的。

    安荞懒得去看顾惜之是怎么样的表情,银针飞了出去,三分之一没入皮肤,然后神情一变,手握匕首迅速划了下去。

    用快准狠来描述,最合适不过了。

    顾惜之一脸石化,直到安荞把人家两边腰子都划完了都没能回神,好久眼珠子才动了动,那时安荞已经在用生生之气替关棚愈合伤口,顺便还替关棚疏通了一下堵塞的经脉。

    等到安荞收手,顾惜之才抽搐道:“胖女人,我觉得你不是人。”

    安荞瞥眼:“当然,我是神嘛!”


    顾惜之沉默,神个鸟,分明就是头死肥死肥的怪兽!

    不过顾惜之敢说出口吗?自然是不敢的,就僵笑道:“是啊,你是神,可神了。”

    安荞将银针收好,塞到怀里头去,然后拍了拍顾惜之,一脸友好地说道:“所以你大要放心,以后可以尽情地作去了,就算你受了重伤,都要死不活了,我这个神也一样能把你的命捡回来。”

    顾惜之抽搐,不觉得那有什么好的,扭头看向关棚,见那厮还衣衫半解地躺在那里,立马就抬脚踹了过去,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怎么还躺着,赶紧把衣服穿上。”

    其实关棚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的衣服才撸了起来,然后就完事了,这速度快得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以为至少要花上半个时辰的,结果却是一刻钟都没用上。

    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特别是两边腰的感觉,就想要回味一下。

    可被顾惜之这么一说,关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把衣服放了下来。

    “关叔,你腰上的毛病我已经给你治好了,不过从你腰那里取下来的东西大块了点,以至于你的腰那里现在是空的,所以你最好就是往腰那里裹几层纱布,等半个月以后长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把纱布取了。”安荞说着往炕上的那一盆东西呶了呶嘴,示意关棚去看。

    关棚扭头看去,顿时一阵腿软,扶着炕边才没倒。

    那是两坨碗大的肉,看着跟猪肺似的,不过比猪肺要渗人多了。

    他娘的,怎么会长这样的东西,好恶心!

    安荞并不意外关棚的反应,这玩意一般人看到都会觉得恶心,不敢置信。扭头看向关老头,好想一针把这老头儿扎醒,好问问有关于木之灵的事情,现在的她可是脑瓜上顶了n个问号。

    “你看那老头干啥?满脸褶子,难看死了。”顾惜之见安荞看久了,忍不住嘟嚷。

    安荞就翻了个白眼,这货有病,啥醋都能吃两口,一点都不挑口。

    安棚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盆东西怎么办?”

    安荞瞥眼:“你可以留着当纪念!”

    关棚虎躯一颤:“这玩意老渗人了,瞅着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真留作纪念,得吓死个人。”

    安荞就道:“那你就扔粪坑,埋地上,或者拿去喂狗!”

    最后一个关棚是坚决不会做的,扔粪坑也感觉怪怪的,说不准那粪坑以后都不敢去了,就选了第二条,找个地方埋了。

    刚要将盆子端走,安谷就揉着眼睛醒来,茫然四看,视线一下子落到盆中,惊讶道:“义父,这是猪肺吗?咱们今天要吃猪肺吗?”

    关棚虎躯再次一颤,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赶紧把盆子端起,说道:“不能吃,这是拿来喂狗的!”说完赶紧端着跑了出去。

    安谷愣了,奇怪道:“木坊里没有狗啊!”

    安荞但笑不语,顾惜之笑得直打颤,就差没整个人趴到安荞的身上去。

    只是顾惜之表面上笑得欢实,心底下却更加的疑惑,总觉得安荞不太对劲,所做的一切都太过神奇,或者说是匪夷所思。

    无论如何,这匪夷所思之事,万万不可传出去,否则定有麻烦。

    如此想着,不由得抓紧安荞的手,绝不想安荞出什么事。

    安荞皱起了眉头:“王八蛋,你把我手当面团捏了不成?”

    顾惜之手一松,嘿嘿笑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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