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果然宁寒拿过来一只挺大的水杯。
云叶看看,跟自己画的图一样,简简单单一个柱状水杯,只是不知道效果,忙问:“你们试过了吗?如何?”
宁寒笑:“样子虽然蠢笨了些,但是盛水量大、密闭也好。背上它奔跑、跃纵,水也不洒。滚水倒入,也可一日不凉。大家都赞极好!”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来,打开,里面是十几粒枣丸。
云叶有些黑线,个个竟如核桃般大!想想他们翻山越岭运动量大,也释然了。
宁寒道:“这个枣丸也很好,味道不错,昨日卫让和廖智各用了一丸,此时还未要饭吃。可见,果真可一日不饿。”
云叶捂嘴笑,“拿这两人试药,卫萍该心疼了……”
宁寒诧异,“此话怎讲?”
云叶黑线,“一个是亲哥哥、一个是情哥哥,自然会心疼!”
宁寒挑眉,“卫萍跟廖智?”
云叶大眼一翻,“他们天天跟着你,你别告诉我你一无所知!”
宁寒表示很无辜,“当真不知!”
云叶好笑,“我这个来了没多久的都看出来了,你天天……算了,既然说到这里,我们不如挑个好日子,成就两人好事吧!”
宁寒略一思索,“也好。等这次回来,便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卫萍以后便留在家里,给你做伴。”
云叶很高兴,“这就对了。”
当晚,云叶把卫萍叫来,问:“你和廖智的事,我和少爷商量了,准备回头给你们办了。你看怎么样?”
卫萍虽然是江湖儿女到底是女孩子,猛地被云叶问到这个问题,还是有些害羞。红着脸,却不说话。
宁寒一会儿也带着廖智过来了。
见卫萍在,廖智一双眼便直直地盯在卫萍身上,再也转不开了。
云叶微笑,示意宁寒。
宁寒一看廖智的眼神,怒:“廖智!”
廖智一个激灵,忙收回视线,“少爷!”
宁寒冷着脸,“卫萍下个月出嫁,少奶奶忙,顾不上,你过来帮忙!”
“啊?!”廖智一个趔趄,脸猛地白了,“什么?少爷!”
廖智又急又怒,突然转向卫萍,“卫萍!你你你……下个月出嫁?我怎不知?你要嫁给谁?我杀了他!”
卫萍羞红了脸,垂着头,抿嘴暗笑却不说话。
看廖智的样子,云叶笑:“你就别逗他们了!”
宁寒看着廖智,怒:“没出息!这次好好干,咱们早去早回,回来就给你们办婚事!”
“少爷?!”廖智突然被喜讯炸晕了,看着扭头就走的卫萍,突然明白过来。
喜得脸色涨红,跪下便磕头,“谢少爷!谢少奶奶!”
“滚!”宁寒摆摆手,廖智傻笑着,飞一般地追着卫萍跑走了!
云叶笑着问:“你不问问卫让这个当哥哥的意见?”
宁寒摇头,“定是同意的。否则,廖智早被打死了!”
两人上了床,宁寒便要求欢。
云叶死死抓住里衣,红着脸搞条件,“只一次!”
明日便要走,今晚自然是不能空的。只是想到他们明日长途跋涉、行军辛苦,云叶说什么也不能随着宁寒的性子来。
宁寒咬牙切齿,点头同意。
只是,这“只一次”可不得了!生生做了一个时辰、换了五六个式样,把云叶折腾地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云叶吐血,“下次……不许超过一炷香时间……”
宁寒冷哼,“寺里的高香可燃一日,下次便点那个!”
云叶猛地想起庙中儿臂粗、两米长的高香,“不要啊……”
宁寒坏笑,摁住云叶双肩,连连大动,云叶瞬间昏死过去!
宁寒第二日一大早便走了。
等云叶醒来,又是日上三竿。云叶顾不得身子酸疼,忙起身、洗漱。
宁宁在院中玩得正好,见云叶出门,呵呵笑着扑上来。
云叶搂着儿子,喂了奶自己也吃了饭,这才去了馆子。
馆子开业已有一月,生意十分稳定。客源足、利润大,在天泉城中几乎没有竞
278水杯枣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