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三王爷说:“去把康总管叫来。”
守卫听了出去,不一会,门外脚步声响,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推门进来,三王爷见了说:“康总管,你派人去查一下,前些天还在望江楼的一个叫牡丹红的**,如今在什么地方?把她带到王府来。”
康总管应声“是”后离去,傍晚时分回来报告说:“王爷,已经查清楚了,只是,这个叫牡丹红的**,如今已经不在望江楼了,据望江楼的凤姐说,那日官兵围捕‘国贼’后,就把牡丹红也一并带走,前去调查的姜头领还说,牡丹红被官兵送到国防大臣李仁河府上去了。”
“李仁河?一个堂堂的大将军,要个**干吗?还为了一个**搞出这么大动静,你再去好好给我查查。”
三王爷皱起眉头,没想到这事会和李仁河扯上关系,看来,要把牡丹红讨回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难怪钟如意会持令牌来见自己了。
听了三王爷的吩咐,康总管下去后就吩咐姜头领多带人去查,第二天,姜头领把查到的情况回报给康总管,康总管听得,心里大惊,急忙来报告三王爷。
原来,当日官兵围捕钟如意不成,按照李仁河的吩咐,把牡丹红带到李仁河府上,李仁河当晚就把牡丹红送到万守诚那里,可是,牡丹红死活都不肯替万守诚按摩,更拒绝伺候万守诚,万守诚一怒之下,伙同李仁河把牡丹红**后,用皮鞭活活抽死了牡丹红,还把牡丹红的尸体一把火烧了干净。
“畜生,真是畜生。”
三王爷听得,气得无名火冒,却知道,如今万守诚大权在掌,李仁河又手握重兵,自己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王爷,这事我看就算了吧,万守诚正愁抓不着我们的辫子呢,犯不着为了一个**把自己葬送了。”
康总管见三王爷生气,出言规劝。三王爷点点头说:“你下去吧,我知道怎么办。”
康总管去后,三王爷叫小冷子把钟如意带来,钟如意到来,三王爷把牡丹红已死的事告诉钟如意,钟如意听得,心如刀绞,差点昏死过去。三王爷见了说:“钟公子,你也别想报仇的事了,连我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更何况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想牡丹红也希望你好好活着不是吗?”
钟如意虽然伤心,可他毕竟不是糊涂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要想报仇,正如三王爷说的那样,三王爷都拿万守诚他们没办法,自己一个人在这异国他乡,又如何奈何得了万守诚他们?要想报仇,只有先回国再想别的办法了。
三王爷在这事上也算是尽了全力,兑现了他的承诺,钟如意不好再请三王爷帮忙,也没有要三王爷再帮的忙。于是,钟如意强忍住心中的悲愤说:“王爷,既如此,我也告辞了,多谢王爷费心了。”
三王爷知道,自己再没什么可以帮忙钟如意的,便由钟如意离去。
中山边境,崇祯山下,一骑白马缓缓而行,白马背上,一个白衣少年,十七八岁,粉面银眼,神采飞扬。眼看着就离开中山了,白衣少年回首看了一眼中山的壮丽山河,一声感叹,扬鞭打在马屁股上,白马吃痛,扬头长嘶一声,四蹄张开,向前飞驰而去。
白衣少年稳坐在马背上,只觉耳边风声呼呼的响,白色的衣裙被风吹得像白云一样飘扬。
白马疾驰了十来分钟,到达中山和烈度的的交界,驻扎在边界的士兵拦住白衣少年,白衣少年从马背上递给边境士兵一个绿色本子,士兵接过绿色本子后翻开校看,见白衣少年的签证无误,把签证还给白衣少年后让开道。
白衣少年接过绿色本子,策马前行,走了五里多路,抵达烈度边关,驻扎在烈度边关的士兵拦住白衣少年要查看签证,白衣少年依然坐在马背上,把绿色本子递给烈度边关士兵说:“做点小生意,还望方便放行。”
烈度边关士兵见白衣少年所持的确实是商务签证,而且还是高级商务签证。通常,这种高级商务签证只有商业巨贾才有资格申领。
士兵检验完白衣少年的签证后笑说:“您请!”
士兵说着,把绿色本子还给白衣少年,白衣少年接过绿色本子继续前行,心里很感慨。
烈度边境士兵对外国商人的态度,折射出烈度对外国商人的重视程度,在这个
第五章异国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