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儿收敛,遇到美貌的侍应生也不忘调戏几句。
走廊半明半暗,幽深异常。空气稀薄得仿若要让人窒息。钟自在的胸腔被挤压得厉害,只觉得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
也不怪她有如此反应,她上一次过来的时候是校友会,也就是那一晚,她被人打包丢上了秦贺严的床。
钟自在盯着秦贺严那幽暗的灯光下精致得有些不真实的侧脸,恍恍惚惚的想,如果没有那晚,现在,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可是,没有如果。
失神间已到了包间门口,走在前面的秦贺严停下了脚步,懒洋洋的瞥了钟自在一眼,道:“提醒你一句,里面是张行长赵行长的公子和几个朋友,喝酒的时候利落点儿。”
是了,钟家办事,凭什么由他秦贺严来喝酒,当然得钟自在自己上了。
钟自在本是想说谢谢的,可抬头看见秦贺严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知道今晚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不着痕迹的拧了拧自己让自己清醒些,低眉垂目的应了句好。
秦贺严又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这才打开了包间的门。
包间中果然已坐了七八个公子哥,每个身边都有女伴。不知道秦贺严事先没打招呼还是演戏,一见到他身后的钟自在,便起哄着道:“看着眼生得很,三少不准备介绍介绍这位美女吗?”
秦贺严侧头扫了钟自在一眼,懒懒散散的坐在留给他的位置上,抽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介绍:“钟自在。”
微微的顿了一下,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掸了掸手中的烟灰,接着道:“我老婆。”
婚礼上的事作为秦贺严的狐朋狗友,这些人自然都是知道的。当即就意味深长的哄笑道:“原来是嫂子啊。”
秦贺严并不说话,只是吐着烟雾似笑非笑的看着钟自在。
今晚索性是免不了一场醉了,钟自在淡定的拿起桌上的杯子,璀璨一笑,大大方方真诚极了的道:“抱歉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这群公子哥确实是不安好心的,桌上放着的酒并不是红酒,而是威士忌。
明天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