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茅房。”
“啊!”毛正梁一愣,“父亲,于先生说了,您这两天最好别下床,省的伤口裂开。您干脆就直接在床上方便吧,我给您去拿夜壶。”
“这,行吧。没想到劳资这么快就轮到让儿子为自己端shi倒尿了。”
年仅四十的毛贵不禁自嘲一笑,不过对于自家儿子的这份孝心,却还是感到十分欣慰。
所以,也就在毛正梁这样亲力亲为的伺候了他两天后。在四月初四的这天晚上,毛贵却也就不由看着自己的儿子道“正梁,看来为父以前的确是有些忽视你了。
你长大了,不在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也能够为我分忧了。而如今的山东西道,正好还缺个元帅。
我想让你补这个空缺,去益都,帮为父分担一些军务,你觉得如何?”
“去益都?”毛正梁闻言没有欢喜,反却不由皱起了眉,“可父亲您的身体?”
“行了,为父还用不着你担心。区区一些皮外伤,死不了。倒是你,去益都后,可要用心做事,别把事情搞砸后再让我给你擦屁股。明白吗?”
“哎,是。孩儿明白了。”
山东西道元帅,这担子可着实不轻。
因为按照行政区的划分,山东西道足有一路八州二十七城,人丁过百万。因而毛军在这里的兵力,也足有四万人。
仅从兵力上看,山东西道元帅所统帅的兵力甚至超过了陈猱头。
所以当毛正梁从毛贵的房间中走出后,前世时不过就因上学做班长而管了些人的毛正梁,也不禁是即欣喜又紧张。
毕竟这可是管理足足四万兵马的大官。说不激动,那显然是假的。
因此,当他躺在床上时,整个人也就不禁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直到很晚,方才睡去。
第六章 为父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