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说话间，美瞳中光芒微闪，一片无形的能量光幕，已经在车前后座之间建立，正给他们开车的司机，听不到任何声音。
叶流殇淡然笑道：“从那天晚上你奉命来勾引我，在我的房间里一丝不挂的袒露，我便发现了你身上的秘密。
你胸前有个天使飞翔的漂亮图案，表面上那是一个刺青，实际上那是一道神源印记。
你拥有神圣体质，如果用修道中人的眼界而论，你是极佳的神魂肉身炉鼎，这一点，恐怕连当时的你自己都还被蒙在鼓里。”
“但这跟塞拉有什么关系呢？”凯瑟琳笑容动人，似乎很乐意继续听下去。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神魂炉鼎，但后来当我看见那张照片，也就是三大拍卖奇物中的天使圣镜时，便有了几分怀疑。
不过真正确信这一点，还是在前天我到内殿中，与你面对面索要火灵参的时候。
当时，虽然你用炽盛的神圣光辉掩盖了主体，但却逃不过我的法眼，那时神台上并没有半个人，只有一面镜子，而镜子中，有着一尊天使的神魂，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尊很有野心的女神，她跟其它虚无的神灵不同，已经摆脱了石像法身的束缚，寄生在了一面有灵性的宝镜中。
后台圣镜中的天使消失了，那时我便知道，当我再次见到凯瑟琳小姐时，天使与肉身已经融合。”
叶流殇轻松淡定的讲出了自己发现这个秘密的经过。
“咯咯！你真厉害！”凯瑟琳有几分认真的佩服，但而后又调笑道，“如你所言，在融合之前，我的神魂，一直被困在镜中，而那时我的血肉之躯，还是个爱慕虚荣的大明星、安全局特工，浑然不知自己身体的秘密，我似乎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导演之后的一切啊！”
“那是因为总统府，也就是爱丽舍宫那边一直在帮你。”叶流殇冷静道。
...
500章天使还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