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你,你是——”
“喵——”
白衣女子回了他一句,冷漠地说:“你说呢?馋你身子的妖怪。”
“咳咳。”
陈深觉得这女子别说馋他身子,就是夜夜笙歌也是可以的。
“我下贱。”
陈深挨打要立正,义正言辞的说。
白衣女子瞥了他一眼,让陈深赶紧的做烤鱼。
陈深一想到这娘们曾洗刷刷和踩奶,就心潮澎湃,做起事儿来浑身干劲,几条烤鱼烤的特别的好吃,让白衣女子心满意足。
晚上睡觉时,陈深下贱,奈何白衣女子不给机会了。
一直到三天以后,陈深才得偿所愿。
陈深这才明白什么叫咎由自取。
白衣女子叫阿猫。
她从没说过她的来历,陈深也没问过,他们在小木屋居住了一年,阿猫飘然远去,就留给陈深一个香囊,告诉他万一在人间混不下去了,可以去北境。
她虽然不能让陈深长命百岁,但活的时间长点儿还是可以的。
这就是陈深跟阿猫相遇相知的一切了。
陈深万万想不到,就在长城脚下的一次邂逅,竟然能遇见北境七大佬之一。
要这么说的话——
陈深想到了遇见的另外一位奇女子。
不知道她在长城守军什么身份。
媚娘同三娘说了一会儿话,见陈深不说话,回头问他,“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他摇了摇头。
他们最终决定北出长城,第二天早上出发,出并州后前往长城。
一路上风尘仆仆,陈深根本没有得到同媚娘亲热的机会。
她所有心思都在三娘的风云一刀上。
俩人一路上不断探讨功法,时不时地还比划一番。温衡作为炼虚期修士,同样有许多心得,时不时地插进去聊上一两句颇有见地的话。
唯有陈深境界最低。
他相差插不进去,被她们晾在一旁,每天徒呼奈何。
然而。
在《长椿功》的熏陶下,现在的陈深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这么大的年纪想要冷落他,那跟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在一晚上歇息时。
陈深想趁夜色,温衡和三娘睡了的情况下——可能她们会醒,可陈深觉得她们不会醒,就是醒了会当做她没醒——想跟媚娘切磋一下。
下棋!
哪怕条件不允许,没有棋盘,不能下围棋,下五子棋手谈一盘也是可以的。
然而,陈深刚落子一枚——
三娘睁开了双眼,“谁!”
陈深无奈的放下双手,这娘们就多余,还能是谁,这冰天雪地孤男三女的,还能是谁。
三娘坐起来。
她向陈深摆手,“你继续,我去看看。”
这还继续个毛啊。
这么看来还真有人啊,温衡都醒了,还饶有兴趣的看着陈深,“你倒挺会抽空的。”
陈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深信自个儿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道理,“还不是你害的。我们老陈家绝后,你要付主要责任的。”
温衡翻了个白眼。
她跟上了三娘。
陈深拍了拍媚娘,“醒了,办不成了。”
媚娘瞥他一眼,“以后这事儿你去找三娘。”
她也站起来,跟着三娘他们出去了。
陈深忙跟上,出了暂时借居休息的山洞,见三娘他们在远处的山坡上,在山坡的尽头坐着一个人,背对着她们。
这人一身华服,漆黑如墨,在吹来的风中猎猎作响,长发飘逸,潇洒异常。
陈深纳闷,这谁呀,大晚上的来这荒山野岭的山坡上扮酷。
他飞了上去。
三娘明显同这人认识。
三娘也站在山坡的尽头,同这人并站,望着山坡下的荒野在山风中如海。
三娘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第186章 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