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出一头的汗水,下立心思把这事闹大和太子一拼到底也罢时,太监的回话也进来:“丞相席连讳求见。”
皇帝没有家事,觉得席连讳来的正是时候,比他一个人愁闷的好。沉声道:“宣。”
……
跌跌撞撞的身影因过于肥胖,东一歪西一斜,看得人担心不已。在殿室深深中好似一叶颠簸于汪洋大海的小舟闯进来。
气喘吁吁没有等到拜到就凄厉叫嚷,浑然顾不得金殿不是能喧哗的地方。
“皇上息怒,您的事情就是国事,万万不能随意处置,老臣能分担的老臣分担,老臣不能分担的百官分担,事涉殿下,天下人看着呢,万万不能草草啊……”
皇帝没有问他罪的心,而是鼻子一酸流下几滴泪水。想想两个逆子要有半分看着“天下人”的心,也就不会闹到这种地步。反而不如席丞相贴心周全。
看着那身子不好的人拉风箱似的喘息着,东倒西歪地打算拜下来。皇帝抬抬手,借机在大袖子后面把泪水揩去:“平身吧赐座,扶着些儿,老丞相身子骨儿不好,快取苏合香酒来给他。传太医殿外候着。”
几个太监把席连讳扶起,屁股刚挨椅子,席连讳迫不及待说起来:“这是旁人眼里棘手而又能招罪的事情,但老臣食君俸禄不能敷衍,因此闻信赶来,病体不能礼节端正,还请皇上恕罪。”
“你来的正好,你不来,朕也要宣你进宫。”皇帝想袁训虽能打仗,柳至虽能缉拿,独在太子也在的这事情里,能离多远就多远。稍不防备就做能点儿手脚,皇帝可不愿意让人愚弄。独席丞相是说这话的好人选。
太监把药酒送上,席连讳喝上一口感觉好上许多,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老臣在路上想好,您生气安王爷呢,也不能由着气头儿上发落。您偏心呢,也不能过于偏袒。这事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安王听到这里心里一松,知道在这位老丞相的“保驾”之下,性命上没有问题。
皇族中争斗随时无声的死人,如他的母亲就死在帮人求情方向不对上面。哪有切实的罪名?
不由对太子一瞥,想看他对自己得席丞相帮助有什么神情?见同跪不远的太子侧脸儿眉舞秋阳,安王暗哼一声,不过是沮丧暗藏不表露罢了。
想从没有对席丞相有好处,关键时候他成知音人。安王就差在心里膜拜,盘算着出宫好好拜望一番。
……
“行为不检让朕痛心;无视王法,让朕痛心;愚昧不查,朕也痛心;”
太子知道后面一句说自己,他归还安王姬妾引出后面安王自乱自惊,父皇不可能看不出来。暗想幸亏席丞相到的及时,不然迁怒之下也有自己。
太子也宽下心,等着席丞相把这事情解开。就眼下给安王敲打,命他回府反省,不伤父皇颜面,也给安王留有余地,也就不显出自己这兄长有刻意之姿,席连讳的话让他一怔。
“皇上,喏喏,安王殿下还小,这是先生们的错。这与房中人也脱不了关系。现在文家在外请罪,皇上您可以听一听。”
皇帝也一怔,关他们家什么事儿?这分明是安王自身有瑕,太子纵放他所致。
安王也一瑕,想想让他头疼的三姑娘,直觉不妙的暗骂,关他们什么事儿!
三姑娘进来后,更把安王气个倒仰。你素衣去妆的,这是扮的哪出子脱簪待罪。而三姑娘的话更证实他所想。
“离京都路远,不能时常叩拜。闻听安王殿下夜来发狂,不敢不宫门候罪。”
皇帝淡淡:“你何罪之有?”
“家是安王的外家,人是文妃娘娘所指亲事,今安王殿下行为不端,理当与他同罪,理当由我承担。”
安王肚子开始痛,皇帝哦上一声,对文三姑娘有了兴致:“恕你无罪,抬起头来。”
见一张芙蓉面带着黄瘦,想起来她不久前刚病一场,皇后还曾赐药打发太医看视。
皇帝皱皱眉头,对安王又生不满,斥责道:“是你的外家,怎么病了你没有照顾?”
安王可以确定文三姑娘到来的目的阴险,从她一出现,病容就是自己不敬母
第七百七十六章,金殿论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