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怎么偏偏要到这望溪山来呢?”
晚月笑笑“时元说了,宫中距离侯府实在是太近了,望溪山在城外,这样就可以带着我穿过整条百里大街,让满京都的人都看到我们成亲了。”
看着晚月一脸幸福的样子,屋子里刚刚还一阵低迷感动气氛的众人,顿时哑口无言,甚是无奈。
总觉得是被秀到了。
迎亲队伍过来了,照含杏的话说就是,他从未见过靖北候这样开心的时候,那一副不苟言笑面若冰霜的脸,忽然一副笑逐颜开一身大红喜服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觉得怪异。纵使是含杏这样熟悉了陈潜的人,也觉得活阎王今日格外的吓人,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晚月在屋内盖上盖头,听着门外含杏他们拦门为难陈潜,再问他一些问题。
“荣姑娘总是喜欢怎么称呼侯爷?”
陈潜毫不犹豫地回答“小哑巴。”
“荣姑娘最爱吃什么?”
“芙蓉糕。”
“荣姑娘最喜欢做什么事?”
“刺绣。”
“荣姑娘最喜欢侯爷做什么事?”
“亲她。”
众人哑口无言。
屋子里若不是荣妈妈与沈婉吟拦着,恐怕晚月就要冲到屋外,狠狠给上陈潜两拳了。
看着众人沉默,陈潜倒是不意外然,反而是格外怡然自得,倒有些意犹未尽地问道“还有吗?”
含杏呆呆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红纸上剩下几个略微大胆的问题,由于再三还是道“没没了。”
靖北候成亲宾朋满座,尤其是陛下亲自来做司仪,无论是素日里与陈潜熟悉还是不熟悉的,全都来了。这就导致纵使是酒量匪浅的陈潜,敬这一圈酒下来,也有了醉意。
不得已陈潜只能佯装喝醉,被阿千和隋衡架着回了揽月。
前一秒还醉醺醺地说着醉话,起不来身的陈潜,一进院子就瞬间清醒了过来,这变脸之快连阿千和隋衡看了都叹为观止。
进屋之前陈潜嘱咐阿千道“告诉秦成傅和陛下,今日宴请宾客的事就靠他们了,尤其是陛下,更应该利用职务之便替我分忧。”
听着陈潜这话,阿千与隋衡面面相觑,一时间倒真不知道他是醉了还是清醒的。
阿千吞吞吐吐道“陛下刚刚说了,一会闹洞房他怕大家放不开,会带头闹的,叫侯爷做好心理准备。”
陈潜无奈道“随他便。”
说罢就进屋了。
陈潜在喜婆婆的指引下,与晚月喝了交杯酒,小心翼翼拿起玉如意要掀开晚月的盖头,众人皆识趣地退了去。
陈潜手握着玉如意,心情从未如此忐忑过,硬生生是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颤颤巍巍伸出手掀开晚月的盖头。
女子成亲,喜婆都会教一句话,在掀起盖头后要说与夫君的,总之就类似于我小字谁谁,自此之后就是你的妻,请夫君多多怜惜之类的。陈潜曾认真想了一日,该如何措辞来回应晚月,类似说些我终于如愿娶到你的话会不会过于轻浮。
又或者说些此生多指教类的俗话。
陈潜满心忐忑,终于是掀开了晚月的盖头。
谁知掀开盖头的一瞬间,晚月长长舒了一口气,“饿死我了。”
“啊?”陈潜起初有些讶异,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她娶得可是荣晚月啊,哪里是寻常女子,“先把冠摘了吧,顶了一天累坏了吧。”
晚月在陈潜的帮助下在妆台前将管摘了下来,看着镜子中自己额头上咯出来的红印子,晚月委屈极了。
“从前看人家成亲总觉得十分感动,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其中苦楚啊,这喜服重的要累死人,这冠更是压得我头都抬不起来,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硬生生饿了一天,听含杏他们说席上有一道桂花梅子酿别提有多好吃了,也没人想着给我拿上一些。”
听着晚月苦兮兮的抱怨,陈潜笑着给她揉着肩膀。
随后陈潜月道“走吧。”
“去哪?”晚月不解,“一会不是还有别的流程吗?”
“不管了,反正是你我成亲,
番外2:我甘愿栽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