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言听计从,因此老夫不得已安排这迷局来试探苍羽你的胆识和是否是好色之徒。”
秦苍羽听了心中倒是有些不悦,没好气的说道:“老人家你这也太过心机了,既然如此不相信他人,又为何求我救渤海呢?而且你用亲女做饵,就不怕苍羽真是贪,淫好色之徒,万一辱没了侍凤的清白,你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姜震武闻言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支吾了两声,似乎有难言之隐。
秦苍羽见他神色有异,说道:“既然老人家并非直言相告,相比对苍羽还是心有怀疑,那苍羽恐怕也难助老人家一臂之力了。”
姜震武一看,顿时慌了,这才说道:“苍羽莫急,老夫定然悉数相告,只是先求苍羽听完莫要生气才是,老夫也是迫不得而为之的。”
秦苍羽此时留了个心眼,并没先行答应,只是说道:“老人家你先讲来,苍羽此刻被蒙在鼓里,就算想帮,也不知道如何帮你。”
姜震武这才又说道:“苍羽,你是不知,那白蛇使除了靠着一身娇媚,诱人心神,另外还有一样东西,厉害无比,乃是海蛇王从一种稀有的白蚺身上提炼出了一种毒药,那白蚺乃是一种喜和妇人交,媾的巨蛇,生性最淫,其尾尖处弯成钩状,如同成年男子的阳,物一般,因此其尾又唤作“金钩如意”。妇人一旦被其所缠无力,白蚺就会扯碎妇人衣衫,金钩如意入其阴,同时会分泌出一种特殊的毒液,无论男女,沾染上后顿失本性,一心只思交,合,而一旦交,合,必定七窍流血,毒发身亡,极为阴毒,因此海蛇王提取出这种毒液,交给白蛇使使用,老夫之前曾偷得一二,昨日放在米酒之中些许,剂量极轻,如果苍羽真要是抵受不住,也只会浑身酸软无力,而无性命之忧,因此倒不担心侍凤的清白。”
秦苍羽听得心中阵阵后怕,见姜震武说的时候面不改色,语气平静,心说:“此人真是心机深沉,为了引我入彀,竟然在酒中下了如此厉害的毒药,而且不惜以亲女为饵,说是剂量极轻,鬼才相信,要不是窗外那声叹气之声,我一旦把持不定,坠入淫道,侍凤贞洁不保,我也会七窍流血而亡,定是他想如果我把持不住,那我定然也难过的了白蛇使这关,我就对他用处全无,死也就无所谓之,这姜震武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牺牲亲女,草菅人命而心中丝毫无愧,果真非是寻常人物,我要小心谨慎,莫要再坠入他的圈套了。”
姜震武见秦苍羽神色不定,赶紧辩解说道:“老夫已经和盘托出,就是和苍羽你推心置腹,而且老夫也有信心苍羽乃是正人君子,因此并不担心苍羽你过不了这关。苍羽你不仅全数过了老夫的验证,而且还方才无惧那翠蛇使的翠海蛇之毒,那翠海蛇乃是海中剧毒之物,虽然体型极小,但是些许毒液,融肌化骨,最是霸道不过,而苍羽你竟然不惧蛇毒,看来那白蚺之毒,苍羽就算中了,也应无大碍,老夫真是多此一举了,不过正是因为如此,让老夫更加坚信苍羽你就是这上天选定,派来拯救我渤海之人啊。”
秦苍羽盯着姜震武并不言语,突然眼珠一转,冷笑着说道:“那这翠蛇使该不会也是老人家你安排的了?”
姜震武听秦苍羽语气一变,面露惊慌之色,赶紧说道:“非也,非也,那海蛇王算定老夫无路回上京,必定要到临沂镇,绕路而行,因此派出翠蛇使来到临沂镇追杀老夫,老夫一家只能隐姓埋名,而这临沂镇因为战事,已经没有一个居户,老夫一家暂且藏在此处,因为试探于你,这暴露了行踪,被翠蛇使找到,要不是苍羽你不惧蛇毒,恐怕眼下老夫一家都要化为黑血了。这个可真不是老夫的安排啊。请苍羽明鉴。”
秦苍羽听完心中冷笑两声,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说道:“老人家,幸好苍羽侥幸过关,没有辱没了侍凤姑娘的清白,又误打误撞胜了翠蛇使,这才留的性命,不过老人家说了和苍羽推心置腹,那有一事苍羽一直想问,还望老人家直言相告。”
姜震武赶紧点点头说道:“苍羽你问,老夫定然实话实说。”
秦苍羽说道:“我刚入渤海,与老人家你从未谋面,刚一见面之时,苍羽告之老人家苍羽乃是乘海船而来,并未提及是从天上飞下来的,而老人家却能一口说出苍羽是天上飞来至此,不知是何人告诉老人家这事情的?而且老人家你竟然在见苍羽之前,就知道苍羽姓秦
第一百一十七章 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