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男的道:“你……你这恶毒女人,本官身为长治父母官,大权在握,难道还怕了你这个疯女人不成!没想到你当初献媚讨好于我,原来是包藏祸心!”
女的冷声道:“呵呵,要不是瞧在你这身官服的份儿上,本小姐以年轻貌美之身,难不成会这个糟老头儿?好,这事既已撕破脸皮,咱们便来个鱼死网破,一拍两散。我现下出去将咱们的事儿说出来,天下百姓不敢拿你怎么办,外面那些武林中的老匹夫,个个爱充好汉,要拿杀贪官这等事树标杆,只怕饶你不得!”
说话间,只听噌噌几下脚步声响,想是那女的便要甩手而去。
那男的一改严峻口风:“小梅,咱们有事好商量,你要做我夫人,那也……那也依得你!我早就恨透家里那恶婆娘,三月之内,我定会休了那婆娘,前来迎娶你过门。你这可放心了吧?”
那女的声音转为柔和道:“那成,不过空口无凭,你得留一纸保证书。你若不依,我这便走了!”
那男的道:“成成成,依得你,依得你!”
过了一会儿,便听铺纸研墨之声。
萧影听了二人对答,心思百转,自对他二人男盗女娼咬牙切齿:“那女小小年纪,用心却如此险毒,竟去**朝廷命官;那狗官经不起**,上了贼床,如今被迫休妻,当真厚颜无耻。”
如此寻思,不禁也推人及己:“那女的能做下这等事儿,眼前的李瑶难道不会?人心隔肚皮,当真叵测难辨,我若不加提防,如狗官这般泥足深陷,他日只怕要弄得个身败名裂!”
他痛恨隔壁一对狗男女,转身出外,起脚踹开隔壁房门,一眼便见房中桌上摆放着适才那男子写下的保证书,挨身近前,见纸上赫然写着“我余启章三月之内休妻包氏,另娶董小梅为妻”等云云,最后加注了日期落款。只见落款是“长治知府余启章留书”。
萧影将保证书抓在手中,心里又怒又好笑:“世间竟有这等荒唐狗官,当真好笑!”
他见那女的果然粉面桃腮,一副风骚媚骨之相,身形晃动,出指点了二人穴道。原想出掌毙了两人,但想此番逃难,不好旁生枝节,扒下二人外套,又找来剃刀剃下余启章颔下胡须,转身奔回屋去。
他原想借用两人外套,以此装扮一番,混出门去。进门一上却没了朱瑶的身影,不禁“啊哟”一声惊叫出声。
再一查后墙窗户洞开,两扇木窗兀自微微晃动。望外一瞧,只见不远处有一株大树,一根粗绳自树上连到了窗口,不用说,朱瑶定是被人从绳上掳走。当即更不多想,飞身出窗,踏绳而过。
到得树端,游目四顾,见远处有一人影奔行如飞,越窜越远。当即纵身下树,一提真气,展开轻功飞一般追了上去。
但听身后喊杀声震天,他不回头,便知群豪发现他逃走,尽皆尾追而来。又听蹄声得得,近在咫尺,他心下惊道:“来得好快!”
当下哪敢回头,一个劲朝前猛驰疾跃。转瞬间,便觉身后热乎乎地,追来之马已然触及后心,当即转身迎敌,一掌拍向来马。
掌风到了中途,斗见马背上空空如也,来马不是别的,正是连日来助自己与朱瑶劫难逃生之马。
他这一掌拍出,掌风夹杂千斤力道,眼见那马儿是活不成了。不意它见掌风扑到,四足一用力,腾空而起,飞纵至萧影身前。
萧影见马儿完好如初,雄立身前,不禁一呆,脱口赞道:“好马儿!”飞身上马,朝前面身影隐没处追去。
他亦未曾想到,这马儿似知主人情势凶险,奔行起来直如风驰电掣一般,全不似从毫州城出来之时,朱瑶追自己一般缓慢。
才过得一小会儿,前面的身影复现眼前,萧影忧心朱瑶之余,忍不住又对胯下马儿大加赞可一番。
眼见便将追上朱瑶,萧影心下沾沾自喜,却见前方闪出一人二马来。提着朱瑶一人扑身上前,将她丢于马背上,快速无伦将之用绳索缚紧,马上之人将朱瑶所乘之马的缰绳牵在手里,转马疾驰而去。
先前掳走朱瑶一人双手叉腰,凛然立于当道。再奔近些,但见那人浓髯飘风,身长膀阔,好不威风。
那人嘿嘿笑道:“人言萧少侠玉冠丰神,功夫卓绝,今日得见,果不其然。老夫斗
第一百九十七回渺如隔壁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