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周莹莹耸耸肩。
李晶颓然坐回椅子里，喃喃道：“我的道行还是不够啊，继续修炼！”
晚餐时间，学生们都往食堂走，吴子光骑着那辆拉风的改装自行车独自一人往校外骑。
饭馆后门，吴子光下了自行车，熟练地卷起袖子加入洗盘子的行列，这时候盘子还不多，几位大姐正在说笑。
周莹莹走过来，发现了吴子光的自行车，转过墙角，发现了女人堆里的吴子光，周莹莹缩回身子，躲在墙角。
几位女人正在说荤段子，有意无意地撩拨吴子光，吴子光只埋头洗碗，偶尔附和笑笑。
大胸少妇张帆讲的更赤裸裸：“我给大家讲个考秘书啊，一个女的去应聘秘书，经理问她，女人和自行车有什么共同点又有什么不同点?女的回答，女人和自行车的共同点是都可以骑，不同点的是，自行车要打完气才能骑，而女人是骑上去才能打气。”
众妇女哈哈大笑。
张帆继续：“经理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问，第二个问题，女人和热水壶有什么共同点又有什么不同点？女的回答，女人和热水壶的共同点是都能往里面装水，不同点是热水壶要装完水再塞上塞子，而女人是要先塞住才能往里面装水。”
众妇女淫荡大笑。
张帆兴致越来越高：“经理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问，第三个问题，”
周莹莹忍无可忍，拐了出来，站在吴子光身后。
大胸少妇：“女人和冰箱有什么共同点又有什么不同点？女的回答，女人和冰箱的共同点是……”
正对周莹莹的黑衣妇女首先发现了，用胳膊肘碰碰旁边正讲得眉飞色舞的张帆，张帆抬头发现了周莹莹，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和吴子光挨着的中年妇女：“怎么不讲了？”
黑衣妇女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中年妇女的身后，除了埋头的吴子光，其他妇女的都发现了周莹莹。
张帆语气不善：“你找谁？”
周莹莹不说话，视线盯着吴子光后背。
众人都看向吴子光。
第23章 生活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