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外面的世界都感觉很新鲜?”
“当然了。”柴洲连连点头,“在上神来之前,我已经很久没出过嘉义中学了。”
“……”
你就是想出也出不了。
“上神怎么这么看着我。”
青妤看着他,目光专注的让柴洲心里有些发慌,摸了摸脸道“怎……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起来你昨天好像叫我凶丫头。”
柴洲“……”
什么!
他怎么不记得这个事情,不不不,他不会对上神这么不尊敬的。
柴洲否认道“上神一定是记错了,我对您的敬仰那就是犹如滔滔江水喷流不息……犹如绿水清万古常存……犹如……”
“停。”青妤瞪着他。
这再说下去她在他嘴里就快到听到作古了。
“你喊我名字就好。”
“蛤???”
柴洲有点懵,现在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喊啊,刚才他可是亲眼所见那什么劳什子的黑影那架势那么厉害都对她恭敬有加。
他区区一个鬼,怎么敢的啊。
“不不不,喊您的名字那就是对上神您的亵渎。”实则是他现在怵的慌,不敢喊。
不然好端端他提起凶丫头干什么,这分明就是记仇了。
蓝家佣人站在玻璃房门外战战兢兢的,先生带回来的女孩子怎么对着蓝月小姐的茶几一直说话?
蓝家十几年来都不许提起蓝月小姐,听说她和人私奔被老夫人弄死在了外头。
这女孩子难不成是在和蓝月小姐的鬼魂说话?
她往青妤那又看了一眼,感觉很玄蓦地往玻璃房外一退,害怕极了。
青妤听着柴洲的吹捧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听到玻璃房外的响动声,转身看了过去却发现没人。
“谁在外面?”
“……”
柴洲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摆摆手说道“可能没人吧,就是风吹过的声音。”
青妤应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
一人一鬼往玻璃房的旋转楼梯上走去,边走边说道“你真的喜欢这?”
柴洲点点头。
青妤……
这个二层的阳光玻璃房的二楼是半圆的,同样种着花卉,尤其可见蓝月是个爱花的人啊。
走至二楼青妤蓦地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灵气。
青妤被这灵气吸引过去。
一株不起眼的冬凌草被置放在角落里,与外面被照顾的极好的花卉相比这株冬凌草完全的不起眼,甚至是可以说被人忽略性的照顾了。
干涸的土壤已经微微皲裂,冬凌草的叶子也微微低垂着。
看来没人识得这株冬凌草的价值否则不会被置放在此,可以说阳光玻璃房里所有名贵的花卉加之在一起都比不上这一株冬凌草。
青妤将冬凌草移了出来,旁边就有现成的水。
柴洲见状便明白了上神的意思,取来水倒在冬凌草的土壤上,谁知没过一会儿冬凌草竟然拢起了叶子。
“上神,这盆栽怎么还挺像含羞草的。”
“停停停,先别浇水。”
闻言,柴洲便停下了浇水了手,看着冬凌草和青妤沉默了一瞬,“上神,我做错了?”
“没事。”顿了顿,青妤走到窗边往下看了一眼,确实没人。
柴洲见她对着窗边发呆,纳闷了一下戳了戳冬凌草道“喂……”
冬凌草……
青妤转过头就是见到这么一憨憨在那把冬凌草当含羞草玩,瞬间无语。
她走过来将冬凌草从柴洲的手里解救出来道“别玩了,一会儿冬凌草给你玩死了。”
柴洲……还有这么脆弱的什么草?
愣了有一秒,柴洲才出声问道“上神,它还有名字?”
“有名字很奇怪?”
“既然它有名字,那冬凌草不就是该像小草的生命一样顽强?”
“谁和你说的他是草。”
“……”似乎
洲洲有意(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