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咽下口水。
“不不喜欢”
如果回答“喜欢”,以后还有命活吗?
“但是这个我一直想试。”温斯顿的手指扣着平板电脑转向亨特,手腕旋转过优雅的弧度,而电影画面是爆炸式的。
这个哪里能试!会死人的!
温斯顿靠向亨特的耳朵,轻声道:“我自己弄的时候,就经常这么想着你。”
“你你可以自己想,但不能这样来!”
亨特万分戒备地看着温斯顿。
然后温斯顿唇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平板电脑被扔到了地上,温斯顿单手撑在亨特身边,吻上了他的唇。
那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亲吻,与电影里完全为了展示纯粹的本能不同,温斯顿的舌尖所到之处仿佛燃烧了亨特的神经。
“以后这些电影都不要再看了。”温斯顿一边吻着亨特的鼻尖,一边说。
“啊?”
还以为你也会想看呢!明明你知道的那么多,肯定看过许多了!
“你有什么好奇的,我可以告诉你。”温斯顿抬起手,扣着西装衣领,将它脱了下来。
亨特听见西装落地声音的瞬间,心脏被弹了一下。
“哦”
“你有什么想看的,我也可以给你看。”温斯顿的手指怔缓慢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第一个扣子。
“如果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也可以让你知道。”
温斯顿在亨特的唇上又亲了一下,而另一只手扯过了床头的纸巾,替亨特擦掉了刚才留下的痕迹。
“我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的身体,知道吗?”
温斯顿的声音很轻,仿佛要将亨特哄着睡着。
“知道了。”
于是亨特又和温斯顿折腾到了早晨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筋疲力尽,比一场一级方程式消耗的体力还要多。
睡着之前,亨特对自己说,他以后再也不会接受劳伦斯欧文的任何礼物了,无论是棒棒糖还是平板电脑!
第二天,亨特一觉睡到了十一点,他伸手摸了摸身边,温斯顿已经不在了,但是亨特却摸到了昨晚的平板电脑。
“这东西怎么还在啊!”
亨特露出不爽的表情。
平板电脑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是温斯顿的留言:电影我已经删掉了,给你装了一些你用的上的东西。
亨特将电脑打开,发现桌面被换成了自己和温斯顿在伦敦眼的那张合照。
亨特乐了起来:“这个我喜欢!”
里面的特殊动作电影被删得一干二净,毫无残余。但是却有了许多新的应用程序,比如体能管理、城市天气、翻译、晚宴着装搭配以及亨特经常玩的游戏。
“嘿嘿。”
如果说欧文是顽固型病毒,那么温斯顿绝对是强力杀毒软件,片甲不留。
午餐之后,就是马库斯安排的各类采访,没有闲下来。
下一站比赛将在俄罗斯的索契赛道开展,有接近两周的时间。亨特来到马库斯的身边,很期待地问:“有没有小休假啊?”
如果是对其他车手,马库斯还会担心对方一旦松懈下来会影响下一站比赛的状态,但亨特很显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他集中精神需要的时间很短,通常除了睡懒觉并不会放弃松体能管理。
“又想去哪里鬼混啊?”
“嘿嘿。”其实亨特没想好。做规划是温斯顿擅长的,不是他。
“又是和温斯顿去玩?”马库斯不爽地挑了挑眉梢。
他们这种中小型车队任由自己的车手胡来就算了,法拉利怎么不管管他们的车手?
好像温斯顿的自我管理能力很好没什么需要被管理的。
“你要玩最好去俄罗斯玩。玩两天就去索契。不要耽误比赛。没有几站,这个赛季就要结束了。”
“知道了。”
天知道温斯顿有没有时间呢,说不定最后是他一个人孤独地在贝尔加湖畔游荡
媒体活动结束之后,亨特就发了条短信给温斯顿:我们去莫斯科玩两天吧!
亨特正要将手机塞进口袋里,温斯顿
普希金的诗